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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7 (第1/2页)
急的,是林行远。晚间,王声远出来道:“陛下有事,要召户部官员入宫一趟,顾侍郎哪儿去了?是回去了吗?”底下人打:“似乎是回去了。”李恪守匆忙举手:“我去!王尚书,下官陪您去!”王声远敷衍道:“也可。你还记得六七天前整理出来的账册吗?”李恪守:“自然记得。我同顾侍郎一起过目的。”王声远:“那就准备准备。”李恪守匆忙去后头换衣服,随着王声远一道进宫。由王声远领着,临近书房前,发现那里跪着个人。李恪守乍一眼看,觉得那身影特别眼熟。再乍一眼看……这不就是传说中要飞黄腾达的方拭非?!他看得太入迷,以至于到台阶的时候,直接绊了下,重重扑倒在地,将侍卫与内侍都吓了一跳。方拭非抬了下头,又低回去。李恪守不敢叫出声,忍着痛爬起来,臊红了脸,跟在王声远的后面进门。顾登恒请他们过来,根本不是为什么大事。该说的之前已经说过了,现在又重复一遍。不知是何深意。李恪守下巴和手掌还疼,没听进去多少东西。书房内两个人也心不在焉的,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聊了许久,只字未提方拭非。到临走时,顾登恒才终于道:“王尚书,把你们部那方拭非,带回去好好说教。问他,知错了没。”王声远忙道:“是。”顾登恒补充说:“不要叫朕再看见他了!”王声远又应了声,扯着李恪守的袖子示意,躬身退下。二人走到方拭非的面前。王声远问:“站得起来吗?”方拭非用手撑着地,姿势扭曲地站了起来。她连续跪了一整晚,又跪了大半个白天,早已经坚持不住了。夏天衣服穿得多薄?这阶前的石头坚硬,血rou之躯哪能比?没跪两个时辰,膝盖就跟碎了一样。白天暴晒,夜里霜寒,能跪到现在不容易。还是趁着没人注意,动来动去地不停变化姿势,深夜清晨趁着没人看见,偷了一会儿懒才撑过来的。侍奉的宫人们看见了也不敢多言。朝前政事相关的责罚,他们自知身份,睁只眼闭只眼,不会去刻意得罪官员,能有什么好处?何况他们做到御前伺候,多少有点眼色。顾登恒昨天虽然喊得那么响,说了提运河的人就要砍下脑袋,可最后杀她了吗?没有啊。连板子都没打,同以往的人比起来,跪一晚上算什么严厉的责罚?倒是当时房内的几名官员吓得半死。这不现在,还亲自让户部的官员给领回去了吗?哪个失宠的能有这么大面子?王声远看她这半死不活的模样,真是又气恼又好笑,就指道:“自己走!”方拭非不指望他一把老骨头来帮自己,先在原地活动手脚,试着能不能走路。李恪守就在一旁小声嘀咕问:“方主事是为何被罚?听叶郎中今晨所说,他分明很讨陛下欢心啊。”“你问这些做什么?陛下方才不是说了吗,不知天高地厚,冲撞了圣驾。”王声远冷声道,“哎呀你让开,挡我面前做什么?”“是哪里冲撞?要怎么说教?”李恪守换了个位置,继续问道:“那陛下说的不要再看见他是什么意思?这是逐出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