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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小傻瓜 (第1/3页)
他进得极深,她夹得极紧。他死死掐住她腰,她则将十指都陷入了他肩头。两个人的喘息近乎疯狂,贴在一起的肌肤蹭出了薄汗。琴盖是倾斜的,她不断地往下滑,他就一次次地把她顶回去。粗长硬挺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肆意妄为,戳进她最柔软的深处,陷在滑腻的褶皱里,激得她一阵阵地颤抖。他弯腰下来舔她胸前的一颗樱桃,喃喃地说:“臻臻……我想要个小小的你……你给我好不好……”“好……”无边的快感从头发丝贯穿到脚趾尖,她忙不迭地点头,“我也想要一个……小小的你。”像你一样炽烈,像你一样温柔,像你一样,可以治好所有的心病。他渐渐俯身下来,双臂将她禁锢在钢琴和自己的身体之间,她前胸贴着滚热的体温,后背则贴着凉如玉石的琴身。她随着他的节奏开始低喘,尖叫声压抑在唇间不敢爆发。最后是他先克制不住地低吼起来,一股股热浪无穷无尽地注入她身体里面。强烈的高潮同时袭来,她整个人滑向他大腿,仰面朝天地躺在他的三角钢琴上。琴身黝黑,她的肌肤雪白。他忍不住低头下去,从锁骨一路细细密密地吻到胸前,再重新绕回去,用漫长的深吻安抚她剧烈的心跳,然后坐回琴凳上,像抱着学语小童似的,抱她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把她按在自己肩上,用修长有力的手指一寸寸地抚摸她纤细的背。他半软下来的阳具则依旧留在她体内,堵住了要往外流的白色液体。天色已经暗了,房间里没有开灯。他抱起软成一团泥的她,走到隔壁的浴室里,弯腰把她放进浴缸。两个人放了满缸的热水,面对面地侧身躺着,在水下爱抚对方,泡得眉眼松弛,昏昏欲睡。从浴缸起来以后,林臻还在吹头发,便听见外面再度传来钢琴声。江逾白没穿衣服,赤身裸体地开始弹琴。弹肖邦,弹李斯特,弹贝多芬。他的脑子如同精密的电脑,存了不知多少曲谱,一首刚刚弹完,另一首就自然而然地接上。林臻没去打扰他,只是蹑手蹑脚地去把房间的暖气开到了最大。后来有人送来吃的,林臻自己吃了,又小心翼翼地捏着一只奶黄包送到江逾白嘴边。江逾白手下没有停,就着她手吃了奶黄包,又吃了马蹄糕,蟹黄烧卖,莲蓉包。这间是琴房加书房,卧室在隔壁一间,中间以拉门隔开。林臻夜里一个人去了卧室,睡在江逾白的大床上,敞着拉门听他弹了一夜的琴。他的琴声无比悦耳动听,像是天籁般传入她梦里,她时睡时醒,一直克制不住地在笑。天亮以后琴声停了,江逾白半跪在床头叫她:“臻臻,我们该下去吃早饭了。”林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抬手先蹭了蹭他眼下的两团青黑,又把他弹琴弹到guntang的手指拉到唇边亲了两下。江逾白神色有些疲惫,眼睛却很亮,“臻臻,我已经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