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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第2/2页)
她在客厅,阿姨就吸尘,她去煮咖啡,阿姨就洗菜,她想干脆回卧室躲着,阿姨居然闪进来要换床单。林臻懒得跟她啰嗦,索性换了衣服就出门了。不用说,这阿姨是专门来膈应她,让她知难而退的。没有主人的授意,一个阿姨怎么会对她这样轻蔑?江逾白不是会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人,她也不会跟他告状,以江逾白的个性,他一旦知道了这种事,肯定就要跟家里人翻脸。她不想让这一天这么早到来,她还想珍惜跟他来之不易的美好时光。林臻回了自己家写稿,快下班的时候问江逾白什么时候回家,踩着点赶在他前面回去。阿姨已经走了,家里一尘不染。林臻匆匆忙忙到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做晚饭。江逾白回来以后就径直到厨房里找她,不脱大衣不换拖鞋地从后面抱住她。“好了啦,油都热了。”林臻被他固定住胳膊不能动弹,“等下再抱。”江逾白充耳不闻,小声说:“我想你。”江逾白一贯都是这么黏人的,她说心里不甜,肯定是假的。只是以前他脾气上来时冷着脸反差太大,令她无所适从。但他现在不一样了。林臻勉强伸手关了火,转身过去搂住他腰,抱了一会儿才说:“去换衣服洗手吧,等一下就吃饭了。”他低头索吻,吻到心满意足才肯走。接连好多天都是这样,江逾白早晨要去上班,林臻在他走了以后也上班似的回自己的Loft里写稿,再赶在他之前回家。江逾白居然一直没有发现哪里不对。他每天回来时基本都精疲力竭,有时会累得在等吃晚饭那几分钟里,坐在餐桌边睡着。明明是连续练琴二十四小时都能神采奕奕的人。林臻知道,他是心累。她悄悄跟凯文打听过江逾白的的工作状态,但凯文只是负责他日常行程的助理,不能插手集团里的具体事务,连开会都是等在门外的,所知甚少,只能说出上次那个姓赵的副总虽然头衔上比江逾白低一级,但实际上却是江逾白的师傅,集团里的事情都是他带着江逾白做,像布置功课似的让江逾白了解这个项目那个项目,然后再考试似的问他问题。江逾白显然在这方面不是个好学生,即便他再想证明自己,但直接从这么高级别上手,实在是强人所难。但是林臻不想劝他越过心理障碍重新弹琴了,她只想在他回来的时候抱他,吻他,让他放松下来。春节前两个星期左右,江逾白有天吃饭时装作不经意地说:“臻臻,你跟我回去过年好吗?”林臻停了一下筷子。她不知道他说的“回去”,是回哪里去。海城?还是澳洲?但是她哪里都不想去。她不好打击他,垂头盛汤说:“家里刚办过丧事,按规矩不能出门的,也不好去别人家里,不大吉利。”完全瞎编的借口,但是她知道江逾白不懂这些事。“哦。”他果然颇受打击地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饭。林臻把汤递给他,尽量笑着说:“你要回去过年就回去吧,不用管我,我正好要赶稿子。”江逾白没有说话,接过汤喝了几勺才说:“可是你今年一个人了。”往年林国华还在的时候,家里再不好也勉强算是个去处,今年这个情况,林臻确实只能一个人过年了。“没事。”林臻摇头,“一个人待着反而比对着不喜欢的人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