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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卿卿美物,何不为我绽放 (第2/3页)
战兢兢地应道。 如今身份悬殊,直呼他名甚为不敬,更何况年少时骄矜昏蒙,犯下了不少错事,她是断不愿再以旧称唤他,眼神飘忽,不敢去看这张与沈郎三分相似却更为英气沉稳的脸。 见她像只做贼心虚的小鼷鼠般四处钻躲又逃无可逃的可怜模样,安偃意味不明低哼了声,将她稍稍推后,欣赏着少女坦胸露乳的怯态,命道: “听闻商丘明渊调教人的手段素来高明,他都教你些什么了?莫如为本相演练一番?” 这对奶儿他适才已经尝过滋味了,如今才有机会细细审视,少女酥乳盈盈挺翘,倒是长开了不少,她的肌肤甚娇,稍稍揉玩便留了红痕,刚刚含吮过的那一侧小奶尖微微嘬了几口竟也有些红肿,在晚凉风中随着呼吸悄悄缩抖着,如木槿花苞欲绽未绽般粉嫩娇弱的,真真可怜可爱。 他此番言行本欲羞辱,不曾想还未见她哭泣求饶,他自己倒先心神一荡,明知她最是柔顺的外表下向来无情的心,却还是忍不住,暗嘲一声,只当自己这是旧习难改罢了。 柳清浅哑然一瞬,倒真是风水轮流转,斟酌着开口道: “寺卿大人十分尽心,床第之事应通尽通,奴…” 安偃出身低贱,披荆斩棘走到如今身负紫绶金章,位极人臣,早已练就了一副刀枪不入的心态,此时却不免气笑,未待她说完便直接捞起小人儿扛在了肩上,朝着堂屋东侧的暖阁走去: “好一个应通尽通,卿这般玉软云娇,本相若不为你细绘上一副春梅绽雪图倒真是可惜了。” 掀开雁羽帷帘,室内别有洞天,袭地铺满赭红杂宝花卉纹绒毯,中间放着四足青铜鎏金火盆正烧着红萝炭,左侧并排放着两张檀木太师椅,右侧美人榻上铺着一整张白底黑纹的菟裘。 安偃此刻热得要命,但还是没去灭了那盆炭火,将柳清浅轻轻放在榻上。 一没了束缚,柳清浅便往榻角蜷缩,揪着衣襟,离他远远的,商丘明渊也同她普及过一些大人虐玩妓子的方式,其中一项便是这春梅绽雪:用红烛燃烧落下来的蜡油滴在女子身上,恰似一朵红梅在雪中绽开。 他该不会想用蜡烛烫她吧? 安偃不紧不慢解开腰带,除去外裳与中衣,褪下亵裤,赤身裸体上了榻,跨坐了在她面前。 柳清浅神情渐渐怔松,看着眼前男人曾经漂亮健壮的身躯上如今竟遍布大大小小的疤痕,有一道甚至从左胸划到了腰腹那儿,如今虽已愈合,但是那狰狞扭曲的刀疤却是十分醒目,可以想象得到他被赶出尚书府的这四年里,过得都是怎样命悬一线的日子,眼睛不禁泛起酸涩。 安偃前倾吮了那两滴泪,他还没做什么呢… “方才不见你哭,如今怎的哭开了?” 柳清浅只是抽咽着,并不做声。 安偃见小人儿半晌都不搭理他,便伸手撩开她垂落在胸前的发丝,手指摸上了颈后的衣领蓦地抓紧,向两侧稍一用力,那点蔽体的衫裙便被他徒手撕开了,大掌在她光裸的背上肆意游移,只觉手下肌肤温软,细嫩得不可思议,却板正了脸色道: “都到这榻上了,还要本相教你不成?” 闻言,柳清浅主动朝着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