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分卷阅读67 (第1/2页)
句话,但知道他是一个慈祥和蔼的人,虽然是府中的“耳目官”,但对下人从不摆老资格。曹淮安要回来,萧婵有些不好意思,那壶酒明明是送给他的,但最后都落她腹中。宛童给她支了一招,便是往里头兑水,于是一壶见底的酒又变成了满当当的,虽然酒味不酽,但清香尚在。此举动就如商贩饮羊而鬻,萧婵心知肚明,不过她乃颜甲之人,满口是托词,曹淮安问起来,启口便能驳得他哑口无言。近日来腹部总是作痛,萧婵每日吃了食倒头便睡,这日,腹部从疼痛转成酸胀,睡觉时蜷缩着身子才能缓解,她一睡便睡到天色擦黑,身子蜷缩久了,四肢委委,在榻上肆体伸腰后才去湢室里澡肌。澡讫了,浑身温暖美快,方出室便被兜头来的寒风吹得鼻涩,她莲步不稍的归寝避风,正栓门之际,身后一阵森薄之气袭来。萧婵急忙猥身,人未看清,却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闻之熟极的元阳之气与花草香气沁入鼻端,曹淮安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且已洗净了身子。萧婵愣了许久才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走时风风火火,回来却一点声息都无。曹淮安没有回答,只是用唇轻柔地挨擦耳垂,还褰她衣裳,炽掌抚摸凝肌,凉风乘隙侵肤,萧婵处在冰火两重天里。褰衣且挨唇,此番举动就像个佻达少年戏娼妓,萧婵有些羞恼,奋力攮开他,怒道:“何故戏我?”曹淮安脚下纹丝不动,只是上半身往后倒了几分,面对佳人的怒气,他嘻着脸问:“夫人想我了吗?”话声一落,萧婵笼着手打量着他,额角多了两道钩剺之伤,看着有些疼。萧婵嗫嚅了半刻仍是没有吐出关心之语,还是淡不济的重复方才的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两个时辰前,那时候你在睡觉。”两个时辰前萧婵正朦朦胧胧地小憩,曹淮安便不许人呼红喝绿的,岔断了佳人美梦,只是坐在一旁倾目睡中人,脸蛋未涂泽而莹滑,宛若一朵可掬红莲,红莲在眉睫前,举手可采。于是他便悄无声息地采了一番。“回来便回来罢,干什么装神弄鬼的。”她还以为有贼阑入寝室了呢。腹部复作痛,萧婵拖着步子回到榻上,过他身边时还送了一记眅眼。萧婵一归,草木是转黄成绿,曹淮安一归,草木则是转绿成黄。结缡近一年,夫妻之间总是云稀雨疏的,复睽别三月,如今在飘渺烛火下展觑,曹淮安系着情欲,心里如火上浇油,作强之官早就蠢蠢欲动了,于是一个箭步抢前,从后搂住萧婵一并跌到榻上,动作迅猛,打翻了置在榻头上的柏枝绿朱雀灯。萧婵是血rou之躯,被忽如其来的一扑,只觉得骨头走作了一般,酸痛不已,左蹁还撞到榻沿上,明日定然会出现一块丑不拉几的棕绿磕痕。想到此怒火聚五中,萧婵提起腿欲踹,却被曹淮安分隔了双腿。“使不得,夫人若是这么一踹,我可就废了。”曹淮安神情放荡,两道不雅的眼光在她腿间溜着,萧婵脸蛋红烫,如蛇一般扭动挣扎起来,“废了最好!”“废不得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