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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进被窝里。将苏迟的身体搂在怀中,他方才确定,她确实回来了,并不是梦。“我好想你。”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也是。”苏迟缠在他身上,呼吸他的味道,良久,才伸出手从枕头边摸出一个方形盒子。“喏,礼物。”见顾白焰还错愕,苏迟索性拉过他的手,将那一块梅花摘下去,把这块套入他手腕。“真好看,我们家顾白焰果然戴什么都好看。”顾白焰看见那盒子上写的LONGINES,苏迟已将价签与发票拿开,他虽不知这一块多少钱,但总归对于他们现在的水平来说,奢侈了些。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苏迟先一步拦住他话语,“你只管戴着,日日不许离身,若一日忘戴,我可要生气。”说着,又靠过去与他脸贴脸,“顾白焰,我好困,我要睡到天荒地老,你不许走,要在这陪我。”顾白焰点点头,不多时,怀中的苏迟已经传出均匀的呼吸声,他看着她的侧脸。后来,很多很多个夜晚,顾白焰失眠时都会想到现在这个画面,苏迟在他怀中睡得安稳,蜷缩的像一只小猫。他只好在家中和办公室都放上一树姜花,用香气来抵抗回忆。------哎呀忘记定时发送了!日短迟(六)上午九点,顾白焰准时来到诊所。已经开业一周,顶着心理学名校斯坦福的头衔,已有不少人前来问诊,他向来走质不走量,故而光预约都已排到半月后。除他外,诊所还有两名心里心理咨询师,皆是师出名校,一位擅长艺术疗法,另一位擅长催眠治疗,方便根据不同的病情进行分配。见顾白焰到来,前台拿出今日的来访者名单交给他,接着,又迟疑道,“昨天下班前,有一位女士打电话来,说她心里抑郁杀了人,希望您能出诊,我知道顾医生您向来是不出诊的,所以婉拒了。”顾白焰正在翻看来访名单和昨日的诊断记录,“若杀了人,你不如建议她直接去警局。”“我也是这样回复的,但她说只要报上她的名字,您一定会去。”这句话挑起顾白焰几分好奇,由不得抬起头来,“什么名字。”“苏迟。”顾白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办公室又坐下的,他一向医人心病,却不知自己的心病该如何医。从抽屉中拿出两粒果糖含在嘴中,努力让大脑平静一下。缓过神来,到洗手间用凉水洗一把脸,他看见镜子中的自己面色苍白,刚才必定失了态。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听到一个名字竟控制不住自己,当真讽刺。顾白焰起身到窗边,打开窗子,让风灌进来,这座城市秋天的风一向妖异,总是会卷携着落叶和灰尘,在地面上打转儿,向一个个迷你版的龙卷风。他闻到一丝尘土味道,皱皱眉,才将窗户关上,重新打开新风系统。顾白焰今日只接待一位来访者,这是第二次来,顾白焰对她印象深刻,年纪不大,一双眼睛看起来却十分沧桑,整个人有着不属于她年龄的老成,但交谈时总是爱笑,说话的语气也很活泼,剪利落短发,但看起来依旧妩媚至极。她的名字也极衬她,阮烟罗,听来便是绕指柔一般的缠绵。如果她愿意,该当是个可以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