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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第2/2页)
一把。玉竹背过身子,默默压下喉口的血,青白着脸站了一会儿,借此机会暗自调息顺气。曾韫还道她在发呆,云淡风轻地拿扇子磕了一把她的后脑勺,轻飘飘丢下一句“走了”,便先行一步离开了小摊。玉竹没敢立即追上去,缓了一会儿自觉面色无恙,这才跟上了他的脚步,并识趣地没再招惹他。好在此地卖馄饨卖烧麦诸如此类的小贩颇多,缺什么都不缺吆喝,两人一前一后走着不说话倒也不觉得尴尬,直到走过了七八个摊子,玉竹发觉两人距离清风堂排队人群越来越远,终于忍不住率先打破了沉默:“来都来了,怎么不进去看看?”曾韫站住:“你要买药?”追新更多好文群⒎⒏⒍0.⒏⒌玉竹摇头。曾韫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她心说来找你的……可惜虽是实话,奈何时机太不凑巧——前脚刚糟蹋完人心,后脚再说这话显得跟耍人玩儿似的。她只得吞吞吐吐道:“出来瞎逛,看见这里人多热闹,就过来了。”“没想到你还是个爱热闹的人,”曾韫皮笑rou不笑地道,“我是来买药的,不过你来之前都买好了,走吧。”虽然曾韫面上波澜不惊,玉竹还是隐隐觉得此人平静的表面下暗伏波涛,话里话外都带着刺,只是没寻到合适的机会扎下去罢了。正说话间,人群里挤进来了一只脏兮兮的野狗,打结的毛上粘了好些新鲜的脏泥。偏巧这野狗还不知自己身上污秽,一面灵敏地挤往人堆,一面十分讨好地冲四周人摇尾乞食,殷勤地将泥点子洒了周围人一身。曾韫闪身躲避甩来的飞泥,总算是找到了“扎刺”的机会,皱着眉道:“这小畜生虽然长得可爱,却是喂不熟的,只爱往人多热闹的地方挤,讨打的很。”末了他还生怕玉竹没领会要点似的,略带歉意地转头对她道:“别误会,没有嘲讽你的意思。”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莫非老天都替曾韫抱不平?玉竹前一刻的满腔愧疚已经变成了哀怨的小火苗,烧得脑袋上几乎要冒烟,差点忍不住伸手挠花曾韫那张欠刮的脸。之前怎么没发现姓曾的这么小心眼儿呢?说好的谦谦公子温润如玉,怎么错叫一声师兄就变成了一个嘴毒的贱人?可有道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她有今天全是拜自己一张笨嘴所赐,现在这位爷怎么冷嘲热讽都得受着。玉竹咽下差点又要被激出来的血气,正色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么?怎么会想起来到药房?”曾韫面沉似水,瞥她一眼冷声道:“配yin药。”玉竹浑身一激灵,毕竟她和此物渊源颇深。“怕了?”曾韫似笑非笑:“五日yin花毒算什么,难道忘了么?我好歹是潜蛟之后,配个五月、五年yin花毒也不在话下——吃饭时放入你喝的粥里,趁你人事不省打包捆回家,废去武功豢养在我的卧房。到时候你连昼夜昏晓也无法区分,除了求欢我身下别的一无所能,怎么样?”玉竹此前开玩笑说曾韫乃“披着羊皮的狼”,现在很有种一语成谶的意思。她仿佛已经看到眉清目秀的曾韫褪去伪装,露出了青森森的獠牙,目瞪口呆道:“你,你……”“我,我什么?”曾韫淡淡道:“我没这么下作。”他从袖口里掏出几片活血的膏药递了过去:“昨天看你腰上还有淤青,回去自己贴吧。”这几片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