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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VS豆包(番外一) (第2/6页)
装,每一次穿都要顶着黑似锅底的脸,浑身哪哪都不自在。他生活简单又规律,工作,运动,工作,偶尔心血来潮便寻个会所尽情疯上整晚,也算是适当的释放压力。工作中他不能容忍丝毫偏差,私生活上更甚,不允许任何污点出现在自己身上。顾溪远曾由衷感叹道:“一个男人能严谨自律到这份上,也算可歌可泣了。”钟意VS豆包(番外二)白老爷子喜静,又一心向佛,便将白宅建在离寺院不过几百米的地方,选址可谓是煞费苦心。远离市区,悠长的道路两侧路灯暗黄,树影斑驳,将他的脸映照的忽明忽暗,正如他此时此刻的心境。他刻意晾了她两天,期间无数次想狠下心将送她回美国,可眼前一浮现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泪蒙蒙的求他,他便心软的再也发不了狠。小丫头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这么多年不知做了多少让人出其不意的事,可唯有这次,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她竟主动向白母坦白,任其责骂宣泄,并一声不吭的全数承受。钟意知道,这绝非她一贯的作风。他进屋时,白母跟白老爷子正端坐在沙发上,白母双颊泛红,额角青筋凸起,明显是动了气,白老爷却一脸惬意,捧了个茶壶,细细的品了几口茶。白母率先起身,“你回来了。”钟意应声,眼神在屋内扫视了一圈,没见着那个娇小的身影,他张口便问:“她人了?”一提起这个白母就气的牙痒痒,“关禁闭室了。”钟意闻言瞬沉下脸。白老爷子在旁不满的插了句嘴,“那屋子多黑啊,想想小汐儿都会害怕”“爸。”白母怒气冲脑,少有的扬了声,“她就是让您给惯的,现在都敢把自家人骗的团团转了,你说她性子野成这样,以后哪有人敢娶她?”白老爷吹胡子冷哼:“不嫁就不嫁,就算小汐儿一辈子不嫁人,白家也养的起她。”白母一口气噎住,“您”钟意没再听他们争闹,转身就往楼上走。豆包从小就怕黑,每次惹了事白母要关她禁闭,她就死命勾紧钟意的手臂,哼哼唧唧的求他,大多时候钟意都会心软,同白老爷子一唱一和的为她说情。少有的几次白母被气的油盐不进,钟意便蹲在禁闭室门外陪她说话,有时说着说着她没了声,他焦急的打开门,发现小丫头竟歪靠着墙边熟睡了过去,他好笑的摇摇头,低身抱起她回房。可这一次,他不在她身边,不知她被关了多久,也不知,她会不会害怕。禁闭室外,他很轻的敲了敲门。里面立刻传来警惕的声音,“谁?”钟意平静的答,“是我。”声响戛然而止,里头瞬间安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弱弱的气音,“小舅吗?”钟意敲门的手还未落下,僵在半空中,那声细弱的小舅叫的他头皮发麻,几乎在同一时间,那句坚定的“我喜欢你,小舅”,在他耳边持续不断的回响。那字音仿佛魔咒般一次次禁锢住他的理智,让他蓦地愣了神,一股说不出的焦躁感骤然往上翻涌。他没出声,里头又唤了句,“小舅。”她在门后低喃,“里面好黑。”音色很轻,可落入钟意耳中却似千斤重,他的手撑在门上,头微低,原本沉重的呼吸声一深一浅,他极力调整此时烦闷不堪的思绪。他很想同先前一样,温和的告诉她:“乖,别怕,我会在这里陪着你。”可这些话,他再也无法轻易的脱口而出。有些事,变了就是变了。如同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旦不顾一切的撕开那层保护膜,而后往里深入的每一寸都会同时刺伤他们两个人。情窦初开的年纪,她容易将依赖误认为是喜欢,他既年长她这么多,自然不能由着她胡闹,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步步陷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一直以来,照顾她是责任,心疼她是义务,但爱,似奢侈品,不允许存在于他们两人中间。他的手缓缓落下,她的叮咛声如轻烟,一缕缕的滑入他耳中。“小舅,你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