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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从。

江鹤泽面上没有任何泄露他此刻情绪的表情，气氛死寂了许久，他才淡淡开口，“不行算了。”

随后拿起手机准备离开，被夏婧宛叫住——

她轻笑，“江鹤泽，你没有心。”

顿了顿，“你知不知道你变了？”因为喝了酒所以显得此刻的夏婧宛面色红润，唇边扬着得体的笑，只是有些苦涩。

“从前的你从来不会为了谁这样委屈求全，拉下面子来找别人帮忙。大家都说，爱能让一个人改变，我原来不信，但现在信了。”

从烟盒中取出一支烟点燃，吐了个烟圈，幽幽道，“你跟我睡一晚，我就给你你想要的。”

江鹤泽回头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早点回家，你喝多了。”

**

门被关上，就像彻底断开他和她之间的可能。

他们再也没有可能了。

包间里只剩夏婧宛一人，杯中的酒还有半杯，她一口便喝了下去。

看着他方才坐过的位置笑了，只是有眼泪混杂在其中。

今天是周五，所以方萝放学后可以出去玩，但是江鹤泽一放学就称自己有事先走了，所以便约了宋优优，两人打算去梦海逛逛。

梦海是一条清吧街，整条街都悬着暖色的灯光，人并不算多，所以看起来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两人买了奶茶后在街上溜达。

“萝萝，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和江鹤泽能成，一开始你们坐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担心过你会不会被欺负。”

方萝点点头，欺负是受了，就是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欺负。

“我估计是个人都跟我想法一样吧？但是通过你们俩，我发现书还是要多读。”宋优优一本正经。

方萝疑惑，“？”

“那些言情里写的校霸爱上软妹子的故事还是真的存在的，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啊！”

方萝晕。

“你怎么每天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你懂什么，这是来自一个母so的怨念。”

“...”

聊天没意思，还是奶茶好喝。

“那里怎么那么多人？”

梦海人不多，此刻扎堆的人显得很惹眼。

宋优优爱凑热闹，方萝正吸着珍珠吸的起劲，就被她一拉一拽间弄到了人群里。

推搡间方萝只好放弃手里的奶茶，她这里的视线只能看到一个女孩坐在小椅子上，面色有些红润，有些拘谨的笑，再偏偏头，就是一个画板，和一双拿着绘画铅笔的手。

手的主人在纸上飞速的勾勒线条，每笔都像是计算好了一样，完美的将那女孩的面部轮廓描了出来，接下来是五官，因为画的是速写，短短两分钟左右，一幅画就完成了。

周围响起了掌声和赞扬声，随后一道好听的声音从人群中央响起，“还有人要画吗？”

话音刚落，便有几个女孩子娇笑着凑了上去。

只不过每次只能画一人，其他那些还要等。

宋优优拽了拽方萝的衣角，“我们要不要画一张？”

方萝想了想，“你喜欢的话可以画呀，我就不画了。”

两人在人群里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方萝有些累了，跟宋优优说了一声便去一旁的草坪石阶那里坐着等她。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人群慢慢散去，终于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