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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第2/2页)
这样紧,你分明快活得很。”也不管她的挣扎,更是压紧了她的手,不怀好意地问:“自己摸,是不是?”她像是连撒娇求饶都忘了,舒展的眉心早蹙成了一团,两个人谁也不好受,他已经顾不上去想她敏感的那一点在什么位置,只管胡乱地换着角度撞进去又退出来,次次都戳在那紧致内壁上的不同位置。不知过了多久,宝姿盘在脑后的发髻终于在他激烈的撞击中散了开来,小小的发簪凌乱地散落在身上地上,像花谢委地般凋零,可她的人却分明是一朵开到八分的牡丹,正艰难地要将那花蕊中央最后一点紧闭的花瓣绽开。她的手无意识地握住自己的一只饱满的乳,连他什么时候松开了手都不知道,他直直地望着那白腻的乳rou从她手指的缝隙里溢出来,喉咙一阵又一阵地发紧,她却忽然咬紧了下唇,低头将前额紧紧地抵在他的胸口。他在那翻滚的欲潮里也还有一线清明,到底记得她娇气,一只胳膊始终揽着她的后腰。裙摆被他胡乱地拢了起来,他向上顶弄得实在厉害,她哪一个姿势都坐不稳,被那将落未落的高潮折磨的难耐到了极点,不过片刻重又抬起头来,两只胳膊圈住他的脖子央求道:“快一点,世庭......”那双眼睛有着莹润的光芒,同十年前一模一样,他的心跳骤然停了一拍,一句话脱口而出:“宝姿乖,马上就好了。”两个人都不由得一怔。十年前他就是这般哄她。那个时候彼此都是第一次,她疼得只会哭,可食髓知味的年轻人怎么也舍不得放手,只好青涩地又哄又骗,骗她一会儿就好。她真的信了,一直求他快一点,那个眼神像烙印一样打在他的脑海里,在日后仿佛诅咒,他对谁都提不起兴致。宝姿似乎也想了起来,这次是真的像要哭了,可是泛红的眼尾竟忽然微微地扬起一点,仿佛是一抹朦胧而惊艳的笑意,像淡云轻拢着月色,一个晃神就要散去似的。他一低头就吻了下去,起身将她放在了地毯上。他的一只手与她十指交握着叠在一起,攥紧的手指渐渐生出微微的痛楚来,可是没人顾得上在意。汹涌的快意从激烈抽送的下身癫狂而起,纷至沓来的浪潮挟裹着吞没了两个人,她在他热烈的吻里含糊地问,“世庭......你记不记得......”到底说不出是什么,可是什么都不重要,因为彼此什么也没有忘记,他忽然再也无法抽动一分,那极热的湿滑软rou缠紧了他,直将那蓦然喷涌的热流吮得一滴也不剩,他只喘息着回答,“记得......我都记得。”MeasureMeasure天上所有的星第二日便是何世庭的生日,本来有许多人上门,谁知这日有台风过境,天文台在凌晨时分挂起三号风球,不到九点钟便改了八号。狂风骤雨的天气不宜出门,倒让他得了一日的清净。宝姿直睡到中午才醒,他原本打算带她去南区Lancaster那边,天气这样坏,也只得作罢。傍晚时风势更大,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窗上,连窗棂都被震得作响。他们本来坐在书房里,宝姿顺手扭开收音机,果然听见播报说,天文台已改挂了十号风球。码头早已停运,全部船只都已经泊回避风塘里,然而这样的天气总是危险,两个人都有点担心。何世庭揉一揉她柔软的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