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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乱(五) (第3/5页)
心萌动想与我偷情,才如此在乎文宣待你如何?”骆子实揪住自己的衣襟躲开,脸涨得通红。“没,没,我又不是”“哪有不受气的正君?稍微有点情绪,妻主就要顾及,那我还当什么一家之主。”陆重霜胳膊垂落,另一只手举起玻璃杯,照着模糊的月色。“文宣是门阀公子,不会为小事同我闹别扭,哪怕真恼了,也不会拿这些多余的事来惹我烦恼。”她默然半晌,忽而声音轻轻地同骆子实说:“豪门一贯如此,越是身居高位,越是要将心思深藏,藏到瞧不见了才好……不管白日多森严的殿宇,到了夜里,也是杀机四伏的。”“是嘛。”骆子实呢喃。“喝酒吧。”陆重霜说。“你的小脑子也就读读书了。”她一只手捏住男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拿着酒杯凑到他唇边灌了下去。骆子实来不及张嘴,酒液便沿着下巴流入衣襟,他慌忙拿手去摸,胸口湿了一片。陆重霜咯咯直笑,面颊凑上去,舌尖舔过他湿润的唇角。只这一瞬,骆子实脑袋嗡嗡直响,满鼻的馨香淹没了他。他像听见巫蛊师摇铃声的傀儡,不自觉侧过脸,如堕云雾般亲上她柔软的双唇。美酒的滋味徘徊在唇齿间,气味是清冽的,回味有一丝甘甜。陆重霜环住他的脖颈,翻身压在身下,松散的发髻骤然拆开。“乖,会让你舒服的。”她撩开男人的额发,素着脸笑起来的模样,像一个爱作弄人的小女孩。长安乱(六)H(含部分GB女攻情节预警!)骆子实挣了挣,脱不开她张弓搭箭的手,眼眸直愣愣看着她笑吟吟的面庞,耳垂guntang,胃里的美酒烧了起来。“殿下!我、我……”陆重霜跨坐在骆子实的腰上,使劲捏他的脸。“叫朕什么?”骆子实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声唤道:“陛下,是陛下嘛。”嗓音奶乎乎的。“乖。”陆重霜俯身吻他,舌尖勾着生涩的男人,故意把唾液渡给对方。骆子实酒量本就差劲,去年与如月公子对雪痛饮,没喝多少便醉的直说糊涂话,回到住处傻乎乎地脱了衣裳在床榻打滚,咳嗽呛出酒嗝,尾调儿还带上扬。眼下迫于yin威,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剩余的零星意志也被她缠绵的吻烧没。他茫然地看着陆重霜将手伸进自己的衣襟,扯开系带,一路向下摩挲。她的手微微发凉,老茧触感明显,持弓的手掌心一排,拔箭的手长在指腹。当触到敏感的后腰,仿佛被粗糙的纸磨过,心痒的酥麻伴随一点刮擦感传遍全身。骆子实轻轻哼了哼,面颊依恋地凑过去还想亲她。他从没亲过女人,第一次被吻,被灵巧地玩弄舌头,浸在蜜罐里似的,浑身轻飘。陆重霜抬眼,抽出右手,食指点住他水润的唇瓣,轻笑道:“贪心的小老鼠。”骆子实被调笑得撇过脸去,慌忙用手捂住下半张脸。“再陪我喝一杯。”陆重霜说着,直起身,伸长手臂去拿酒壶。骆子实眼睛瞥向她,委屈地转回来,呆呆张嘴。却见她手中的酒壶微微倾斜,深红的美酒倒在他脖颈,一部分积在锁骨的凹陷,一部分顺势而下。她沿流淌的酒渍从下舔到上,继而如姿态优雅的母豹般,舌尖卷起脖颈间残余的美酒。骆子实止不住喘息,手臂环住她的腰,鬓角挨过去蹭蹭她的脑袋。“呶,黏人呢。”陆重霜侧面,贝齿啃噬他的脖颈,留下淡红色的吻痕。手掀开衣摆覆上鼓囊的阳物揉捏,惊得他慌忙合拢大腿,把她的手锢在下体,无法作乱。陆重霜不急,空余的手慢条斯理地在他面前褪去衣衫。裙头坠下,素色的衫子滑落,挺立的胸乳袒露在他面前,身躯刚健。她亲了亲骆子实通红发热的面颊,在他耳边调笑道:“别怕,会舒服的……涨得难受吗,yin精有没有流出来,把腿打开让我摸摸。”骆子实听得脸烧起来,垂着脑袋闷闷地抽了下鼻子,瞧去甚是好欺负的模样。陆重霜温言细语完,又惯常摆出不悦的表情,眯着眼,猫捉老鼠般逗弄起身下的少年。“骆子实,你要是不听话,我就用裙带把你的脚吊在塌子两边的扶手上,人来撞见我也不管你。”骆子实呜咽一声,张开腿,guitou还是乖顺的粉色。她食指摁在上头缓慢旋转几下,磨出些粘液,手扶着他的yin根对准xue口一点点坐下。她跨坐在骆子实的细腰上jianian他。瞧去并不凶悍的性器填进去却能塞满,令陆重霜双肩不由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