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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和我一起被烧成一把黑灰。只是如今在最后一排的高子默,尽管没戴眼镜有些散光,但仍然能留意到坐在墙边陷进黏稠昏暗里的女人,偷偷抬起手抹泪,幕布上是卡西莫多小心翼翼地卑微讨好。这时重新再看,他或许懂了一些卡西莫多那种卑微到尘土里的姿态。圣母院在巴黎,这个家就是我的全部,但我可以将它全部都给你。因为我爱你。现在,谁能说他又不像卡西莫多呢?*平复了思绪的骆希看看怀表,站起身准备结束放映并布置作业。刚面向学生时她便留意到最后一排角落里的高子默,眉头微微蹙起。高子默向她晃了晃手里的小纸袋,把袋子塞到抽屉里,示意骆希等会自己来拿。也不多做停留,像鬼魅一般从后门离开。五分钟后下课铃响,学生鱼贯而出,骆希收拾好东西,等人都走完了才缓缓走上阶梯,顺手将窗帘一片片拉开。小牛皮纸袋比只买唇膏时的香奈儿纸袋还小一号,她拆开封口的胶带,纤长手指夹出里面的东西。是只软膏,适用范围是私处红肿不适,取适量药膏直接涂抹患处即可。她看了下成分,芦荟薄荷脑蛇床子什么的,打开后味道也是清凉薄荷气味。“真是个小笨蛋呀。”骆希低声骂了一句,最终还是把软膏和包装都丢进琴谱包里。下午骆希没排课,去了趟校工会核实周六礼堂的审批情况。得到准话后她给合唱节目的微信群发去了消息,周三周五放学后排练,周六走台,另外她会联系服装租赁公司周六把演出服装送过来,麻烦大家尽快把尺码私信给她做统计。去保健室补眠之前,她躲在洗手间里先用湿纸巾清洁了一下下体,再挤了些许软膏抹到微肿的xue口。立竿见影的功能没有,冰冰凉凉倒是挺舒服。保健室的医生是位挺和蔼亲切的老阿姨,在明德呆了不少年,明年就要退休了。骆希喜欢去那,除了图个安静,也因为黄医生和她都来自南方一个小城。老阿姨说话不带京腔,还保留着老家的些许口音,听起来很像周筠竹,骆希的mama。骆希裹在消毒水味道的被子里,听着黄医生念叨着,说她最近怎么好像又瘦了,有没有好好吃饭的呀。于是可以安心地阖上酸胀的眼皮。许是没做什么乱七八糟光怪陆离的梦,骆希下午这一觉睡得身心舒畅,早晨还酸疼的大腿和私处都舒服清爽了不少。于是用过晚饭后,她回到三楼房间,给高子默发了两条信息。「那药膏自己不好涂啊……」「你要来帮我涂吗?」————作者的废话————上一章那首歌的副歌,译为“若你喜欢这里,它就是你家里。”第十四根骨头红尾文种金鱼????收到信息时高子默正准备去洗澡,干脆把手机带进浴室,来回看着这么句挑逗撩拨的话语,血液瞬间涌至小腹胯间。????????要怎么涂?????用手指刮过一条条细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