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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面容在他眼前闪现，眼睛肿得像两颗桃儿，贝齿将下唇紧紧咬着，泛白的地方又泛起红肿。

“乔治……”他听见她可怜的哭着，不住的哀求他，“求求你……”

她用力的吸着鼻子，大颗的泪水不断砸落，垂在她脸颊下巴上晃晃悠悠，她全然不顾，依旧要去抓他的衣袖，“求求你……不要去……求你……”

她当时也有像刚刚那样冲他告白吗？再不如平日那般拘谨羞涩，而是慌忙的不断表白心迹。

“我爱你……乔治……所以求你……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而他又做了什么？他拿了什么去回应她？

他有没有抱住她哭到战栗的身躯？他有没有安抚她极不稳定的情绪？他有没有温柔的亲吻她，告诉她他也爱她？

没有。

乔治的手紧紧攥起，额头的青筋抽动着痛。

他只是冷淡的抽回了被她拉着的衣袖。

自此再也没有能牵住她的手。

他用力的闭上眼，黑暗前的最后画面即是她决绝滚下楼梯的背影，以及自己无力前伸的手。

“噩梦醒来啦。”柔软温甜的嗓音轻轻响在耳侧，轻轻的吻也小心翼翼的印了上去。陶瓷抱住他，柔软的安抚着：“梦醒来，一切都消失啦。”

只是梦……吗？

乔治抬起头，紧紧盯住她乌亮的眼眸。“那只是我的噩梦吗？”他脆弱的追问，“只是个梦？你还在我身边？”

她点头，俏皮的拿头顶的小鹿角去戳他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好啦——不要再去想梦啦——梦都不重要。”她尾音撒娇似的拖得极长，接着往后退了半步，再朝他张开双手。

“MerryChristmas！我是能实现你一切愿望的圣诞小驯鹿！”她歪歪头，闭起一只眼冲他比心，“怎样？要来驯服我吗？”

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着，有一缕俏皮的落在了那隆起的一团之上。“驯服我的话……我就认你当主人喔。”陶瓷娇娇的说，又冲他嘟起粉嫩的唇，嘻嘻笑道，“想骑我吗？”

见她这般活泼泼的模样，乔治飘忽的思绪晃动，接着沉淀了回来。

原来只是个噩梦吗……？他晃了晃头，连这个念头都大幅度甩出去，接着终于轻快的笑了起来。

他上前一步，指尖轻轻拨弄着她颈间的铃铛，挑起眉慢慢含着她的尾音咬字：“骑你？怎么骑？”

陶瓷面上腾起绯云，她后退一步夺回自己的小铃铛，步履间又叮叮当当的响。

“你、你说呢？”又是这样，一遇到反调戏，她的气势便控制不住的软软低落下去，又回归之前的拘谨羞涩中来，她低下头，都不太敢与他含笑的双眸对视，小声挣扎道，“我是小鹿呀……”

“好，”乔治笑出声，再上前一步揽住她细细的腰，指尖去挠她的下巴与耳垂，“好一只可爱的小鹿……”

说话间，他便拐着她闪回了卧室，“碰”得压着她一起倒去两人的大床之上。

“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有多可爱，嗯？”

陶瓷被他压着，整张脸都涂上了可爱的粉色，她还是羞得厉害，不太敢去看他，只是拿头上的小角轻轻顶了顶他。

“放开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