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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第1/2页)
用价值,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没兴趣。”这段话其实是自乱阵脚,因为辛宝珠真的很怕对方会揭穿她的老底。所以才会自己大声率先喊出来,我是个唯钱主义,不要跟我讲什么有的没的,打感情牌,说迷信学,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对面靳政眸光如水,毫无波动地月光下看着她,几秒钟而已,却像在眼中闪过了漫长岁月。靳政指尖微动,垂下眼帘,压下心口的异样,再度抬起来,只是勾了一侧唇角道:“你不信一见钟情,总信长久折磨吧?”“我猜你知道我身份,不过是在赌,赌你那天也会隐约记得我……”靳政要讲的故事发生在许多年前,那是靳向东一家三口被迫离开港城的最后一天。同样的酷暑,一丝风都没有,空气中压抑的潮湿几乎让人窒息。靳家的豪宅在几日前就被收走,因为欠债太多,只能偷偷溜走,很多行李都来不及打包,唯几包日用品,拖出来堆在欠费的办公室里。宋雯不是没有哭过闹过,但于事无补,已经接受了现状。她唯一一点憧憬,就是期盼着,丈夫能够彻底忘记在这里的事情,打醒精神,同她回到故乡,重振旗鼓。次日清晨的船票,当天宋雯还有最后一笔钱要从存折取出。于是,靳政已经提前付费过一学期的贵价单人钢琴课,就由靳向东带着他去上。那年靳政九岁,还是个不懂父母忧愁,只知道自己喜好的年纪。他从小生活优越,基本没有钱的概念。不懂为什么他们家突然变穷了,也不懂为什么他们必须离开那栋房子,更不懂为什么原本为他们家服务的司机和佣人全都不见了。他只知道自己对这种改变的愤懑,生气大叫胡闹,说着他不要去什么蓟城,他哭喊像母亲说:他要去上他心爱的钢琴课。最后一节而已,宋雯终究是心软的,最后也只是摸了摸他濡湿小脸,说了一句敷衍的“好”。路上两父子坐的是公共交通,小小的靳政真的很不满意,趁着车身摇摆,他再度跟父亲争辩了几句。可这次靳向东没有了好脾气,也没再向他道歉,说都是爸爸的不对,而是当众请他吃两个响亮巴掌。捂着脸,含着泪,丧家犬一样下车跟住父亲走了好几公里,可靳向东并没有按照同宋雯约定那样,带着靳政去怀特太太的公寓上他人生中最后一节钢琴课。而是带着他去到了深水湾道的一栋海景别墅面前。两条小短腿下头rou头头的。太太先生不在家,佣人不可能会给闲杂人等开门,热辣的日头下,两父子在墙边大片的洋紫荆下等足两个钟。终于有车子从拐角驶入。靳向东本来是瘫软着坐在地上,手边按了七八个瘪掉的烟蒂,闻声立刻从水泥地上爬起来,“咣当”一声用力扑到车头。尖锐的刹车声伴随着女人的惊叫,加长版的劳斯莱斯是辛绍卿的没错,可是后面茶色的车窗拉开,里面坐的却只有妇孺。这别墅是辛绍卿月前刚花大价钱买下的,本来是正妻郭文嘉最先选中的地方。交易前特地请过大师来看,可谓是块风水宝地。谁知二姨太真的有一身狐媚功夫,不到两周,已经游说辛绍卿将这住宅先“借”给自己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