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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初遇(高H,koujiao) (第2/2页)
幼年的小姑娘她不是普通小姑娘,人贩子之类只有被她欺负的份儿,加之身上带着定位器,凛跃便放心的将她留在公园一角,亲自去买鲜花。也就是这时,岑子义抱着鲜花过来,问她要不要买一支。要知道那个年代,就算是寻常的大人也舍不得将钱花在买花上。很显然才九岁的岑子义就已学会察言观色,知道她虽是个小女孩,却足够光顾他的生意。“粉玫瑰娇嫩,很衬你的。”他卖力的推销,“都是今天早晨才去花圃摘的花儿,很新鲜的。”容裳刁蛮,给他希望又为难她:“好啊,你如果逗我笑了,我就买你的花。”她已经记不得他讲了个什么笑话,总之她笑得很开心,对他的态度也软下来。直到凛跃回来,她又毫不留恋的丢下他离开了。听容裳说到这里,岑子义便记起了往事。“你说明年再见的时候,我本是不信的,谁会把儿时的戏言放在心上呢?可不知怎么的,我总也记得这个约定,兴许是因为日子特殊?”总之第二年在公园再见到小姑娘的时候,他惊讶又惊喜,恨不得将一年积累的开心都分享给她。然后他们相约了又一年见面。这一次容裳依旧没有失约。但她不辞而别了。小男孩欢喜的用省出来的钱买了冰棍儿回来,那个答应陪他看了夕阳再走的小姑娘却已经离开。他怎么也找不到她。就像当初父母说很快就回来,却永远的将他丢下。当时他大约是怨的,但生活对于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来说从来不易,孤儿院只能给他基本的生活,他想学些更多更有用的东西就只能自己努力。八岁能上街卖花,十二岁就能倒卖文具,十三岁就能去给人发传单,十五岁……太忙了,以至于那些遗留在记忆里的过往,无论开心的还是伤心的,都没有时间去细细追究。容裳偎依在岑子义怀里,有对他的愧疚也有对世事的无奈。“就是那天,凛跃杀了我爹。”“之后三年,mama带着我远走,没有回来国内。”“再后来,凛跃他……死了,我被送回了家族,一直到十七岁……”岑子义看她这样,不由道:“那时我们莫非……”容裳看他一眼:“没有,那时我们没有见过。”顿了顿,她又解释道:“无恒家主定了个规矩,说既然不是仇敌,便没有侵占人家遗产的道理,因而等那些孩子年满十八,都会派人去寻那些孩子,将对方父母留下的东西给人家。”巧的是,容裳正好接了去找岑子义的任务。不巧的是,她惯来不对不在乎的人上心,到达目的地之前甚至连任务对象都没有记一下。到达目的地之后,却因同生共死契约的封印出了些问题,她不得不先行赶往郊区别墅。本来,她处理完了事情再去找岑子义也无妨的,但这任务谈不上多么重要,她也没太放在心上,便让同行的泠泠替她走一趟。哪知道泠泠去这一趟,整颗心就折在了岑子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