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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第2/2页)
/br>肌rou蒙了一层热气腾腾的汗,他弓身推进,将一腔爱意尽数付在她的暖流里。欢愉之后,冬青哄睡了曼殊,自己到厕所反锁了门抽烟。他捡起她放在脏衣篓里的一条内裤,那条酒红色的内裤只有一块小小布料,肮脏体液的痕迹仍然清晰。他闷闷不乐。手里的内裤上,两条纤细的布绳纠缠不清,他的心绪也烦躁不宁。黑暗里,她听见他冲水的声音。不久之后,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冷得让她寒毛直竖。“你又开始做你的兼职了?”她沉默了半响:“我没有。”“那厕所里那条内裤怎么回事?”她翻过身来,抱着被子看他:“你翻我的东西了?”“对。我翻了。”他吐字很慢,在等她生气。等她愤怒地扇他一巴掌,或者哭着认错,甚至假意哄他。任何反应都行,只要她表现出对他的一点点在乎就好。他像个等在井底的走失了的小孩。她一次又一次地把他扔到井底。他只要她伸出一只手,照来一束光,或者仅仅是给他些不切实际甜言蜜语,他就不会崩溃。而偏偏曼殊能给他的只有沉默。他丧气地在床边蹲下,脚下的地毯是他们一起选的。那时她特意选了酒红色,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想不想看我光着身子躺在上面的样子呀。”此时,这个颜色只能让他更加恼怒。那种环绕在他心头十几年的求而不得的情感又达到了高潮。他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和自己结婚。他以为她结了婚就可以停下来。曼殊终于开口,声音飘飘荡荡,无着无落:“冬青,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你知道的。”证监会到苍穹投资来搜查资料的前一天晚上,陆爸爸突然打电话让陆韧收拾好到郊外的一个日料店见面。末了,他又加了一句:“不要带司机。”陆韧开车到店。说是餐厅,又僻静深幽得堪比荒郊寺庙。从店门往里望,只见得着青石屏风,影影绰绰只有一排生长得茂盛的竹子,格外隐秘。陆韧踏进去,早有穿着和服的女人上前询问名姓。陆韧只说自己姓陆,女人便领着他穿过低矮走廊,到素净温暖的和室里去了。他低头迈进,父亲和唐盛明已经等在那里,除此之外,久违的爷爷也来了。陆韧正要问好,只见席上正坐一个西装革履的精瘦老头,不苟言笑,桌上的菜一筷子也没动。“小韧,快来,见过你柳叔叔。”陆韧毕恭毕敬地问好。他余光看爷爷,还是穿一身工装,袖口、膝盖处总是洗得发白,却总是显得格外精神。爷爷没有说话,是不擅长应付这种局面。席上的老头只瞥了他一眼。陆爸爸不知从哪里掏出个叠得精致整齐的小布包,垫了酒杯递给姓柳的老头:“柳主席,他们这里最有名的大吟酿,您尝一尝。”陆韧就知道这个人大概是什么来头了。柳主席只动了动嘴皮:“喝酒误事,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唐盛明看陆爸爸这招不行,便换了个说法:“小柳,他就是个搞零件加工的,不懂规矩。”又转头对陆爸爸说,“你快把这些玩意儿都收起来,叫人看了笑话。”陆爸爸就慌慌忙忙地把小布包收回来放在膝上,清酒洒了一地。唐盛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