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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第2/2页)
,丰盈的泡沫包裹着她,她将沐浴液放回原位,向后仰靠,望着天花板出神。方才说忘记他,仿佛情人间的赌气话,难道她愿意口是心非?如果可以,她多么想忘记他。就像她无论用不用顾臻的沐浴液,身上都不可避免地沾染他的味道一样,曾经难堪又决绝的收场,最后还是纠缠在了一起——她逃不离顾臻。上一次是因为意难平,这一次是因为利益。麦茫茫打开水源,捧了清水覆在面上。不管怎么样,目前,这些都不重要了。今晚只不过是他们相互慰藉,包容对方软弱的短暂插曲,她有更重要的现实要去关注。回房,顾臻在床上安睡,麦茫茫摸他的额头,好不容易降下的温度,再度升高,比之前还烫。麦茫茫后悔方才心软,任由他胡闹了。她为顾臻简单清理,擦拭他下身时,难免触碰,那物又硬挺起来,沾着混合她的黏液的白浆,分量沉重,guntang地烙在她手心。麦茫茫穿好他的裤子:“烧成这样还不消停。”她端来水和药,唤醒他吃,可能是彻底烧糊涂了,顾臻沉默,固执地不张口。好吧,她承认她对弱者有同情心,尤其是当强者示弱。麦茫茫将他哄她的话奉还:“你乖,不吃药不行的。”顾臻看着麦茫茫,手探进她衣服,握住她的胸,她没穿内衣,触感光洁丝滑,他捻弄柔嫩的乳珠:“不想吃药。”顾臻几乎是明示,麦茫茫手一抖,差点把水泼在他脸上:“你还没有吃够吗?”顾臻像一个执拗的孩子,给她提供非此即彼的选择,麦茫茫面红耳赤,卷起下摆,捧着胸,喂到他嘴里,供他吸吮,他黯声道:“......吃茫茫永远不够。”他那么热,麦茫茫逸出低吟:“啊......”上床的时候,还不觉多特别,现在偃旗息鼓,单独地做这动作,纯洁又色情。总算让顾臻吃完了药,麦茫茫坐在床边,用冰袋为他冰敷,注意他的温度变化。他睡下后,还是非常的粘人,不允许她离开半步。折腾到半夜,他终于退烧,麦茫茫累得不行,躺到床的另一侧,陷入昏睡。次日。麦茫茫将醒未醒,头部像有千斤重,被人抱在怀里,用湿热的毛巾轻拭她的脸,她迷糊地睁开眼,出声方觉喉咙滞涩,干痒疼痛:“我怎么了?”“感冒发烧。”顾臻低眸看她蹙着眉难受的表情,幸好不算很严重,“你不会拒绝吗?”麦茫茫睡意退散,坐直身子,看向顾臻。他好像出去过一趟,穿着白衬衫,衣冠整齐,冷淡又清醒,恢复成原来惹她生厌的模样。顾臻自愈能力极强,一夜过去,已经病好,不见半分憔悴,却将病气过渡给了她,也可能是她淋了雨。麦茫茫没好气:“你力气那么大,我根本无法拒绝。我对你够好了,照顾了你一晚上,你还怪我。”她哼道,“要不是看在你可怜的份上。”盛着白粥的瓷勺抵她唇沿,顾臻道:“我有说你对我不好么?”他点一下麦茫茫不通气的鼻子,“只不过,被我传染,发烧难受的是谁?”麦茫茫咽下白粥:“至少我发烧,也不会乱喊别人......”麦茫茫欲言又止,收回宝贝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