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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第1/2页)
我……”“好好,我再不逗你了。”殷瀛洲缱绻地亲了亲她的脸,又忽而戏谑道:“大小姐,小的伺候您用膳?”袅袅再也绷不住,破涕为笑,那点泪花还留在脸上,更是如露湿海棠一般娇艷无双。她含怨带嗔地斜睨了他一眼:“我才不用你。”拾叁.脉脉两重心袅袅自知说服不了殷瀛洲将她放回家,性子又是娇柔心软得很,面对着他堪比城墙般的厚脸皮,她那点有限的骂人词汇不啻于是说给聋子听。他不仅毫不生气,还常常带着丝玩味的笑,听她翻来覆去那几句车轱辘话,有时他更反过来逗弄一番,市井荤话是一堆堆的往外冒。袅袅本以为他个街边叫花子出身,顶多识得些许几个字罢了,没曾想他还颇通些诗文。可气的是,那些明明是前人大家的传世佳作,成语典故,在他嘴里通通变成了歪诗yin诗,让她匪夷所思的同时又脸红耳热,羞愤欲死。什么“玉人何处教吹箫”“轻拢慢捻抹复挑”的,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深入浅出,硕大无朋”的,什么“你自己舒坦得要死还要骂老子这个让你舒坦的”“你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小嘴更甜更招人疼”的……要比嘴皮子利索和不要脸,她如何能赢过他。看他洋洋得意地歪着嘴笑,一张生得极好的脸生生添了几分浪荡邪气,三两句话便是气得要哭。床事上殷瀛洲向来不做到尽兴是不肯停,而且yin靡花样百出,她哭闹到哑了嗓子讨饶也不好使,非要让她丢了心神,晕晕乎乎地被诱哄着说尽男人爱听的话,才能得了一肚子他白浊热烫的东西翌日便如同被十几辆马车碾了好几个来回一般,腿软腰痛,骨头缝里似乎都透着酸意。袅袅于情爱一事上只见过秦老爷与秦夫人间恩爱美满,琴瑟和鸣,何曾知晓原来男女间还有如此的相处方式。她和他相处的日子是她从双亲去世后最轻松自在的了,她什么也不用担心,也不会再惊惧惶惑以至于半夜噩梦连连。头一回魇着时,殷瀛洲被她喁喁的哭声惊醒,好脾气地将她半抱半坐圈在怀中,一边亲吻着一边耐心低声哄着,安抚性地摩挲轻拍着她的脊背。他曾经摸过她全身上下,可这种不带情欲味道的抚摸却格外地让她心悸不已,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那种双亲俱在时的安心满足感。在山中住着虽然比不上京中家里的富贵奢华,可也有别的一番不同景象。殷瀛洲多年独自一人过活,嘴又刁得很,没条件时虽也能凑合,但自打在薄刀岭住着,便练出了一份儿绝顶厨艺,手上菜刀使起来炉火纯青的架势不亚于拿刀砍人时随心所欲的功夫,倒让袅袅惊奇非常。殷瀛洲是舍不得她去吃山寨厨子做的那些个饭食,在他眼中那只能叫猪食。每日里二人的饭食竟全是他做了,袅袅十指不沾阳春水,只管着吃便是,再加上山林野物丰饶,时蔬鲜美,饶是她曾吃遍京中有名酒楼,家中的厨子也是名厨,还是为殷瀛洲的厨艺拜服。大胤朝的男子除了专门的厨子,皆有着“君子遠庖厨”的固执思想,便是秦老爷也从未曾为秦夫人亲手做点什么。眼下看着殷瀛洲自然无比地做着饭,使得袅袅觉着他也并不是个只会强迫她的恶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