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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第1/2页)
身在他身下水蛇般的扭,花xue里汩汩渗出灼烫的yin汁,给两人的性器增添无限欢愉。他们无比和谐,欢悦默契,她没有夸张的大呼小叫、频频挺胯承迎,但他知道她是舒爽的,她花xue里的褶皱儿律动绞缩得正欢呢。水蛇腰儿竟扭动如辗转,花xue似个会转动的套子,她实在好cao,他爽得眉峰紧蹙,身子轻抖,大阳具总时不时略滞停或微重失控猛caocao十几下,她便也知道他是极舒爽受用。也没有比更平常更多花活,连姿势也没换,更别说那些滋尿儿、吸乳(正月十二他便让她喝了退乳的汤药)这些情趣活儿,不过就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他压着她caocao,可是父女俩心理都觉得甚是不同,似乎更加贴心?从容?还是更加平常?融洽?都不太精准,反正就是那么点微妙的不同,连大阳具和小花xue小褶皱都似是不同,他们在细语:大阳具插cao着说:我们拜过堂了,卟嗤卟嗤。小花xue绞缩着说:是的,爹爹再也不会成亲了,也不会纳妾,他娶的是小皇姨,谁敢让他纳妾,汩汩汩。嗯,原来,他们的心都神在了,陈清明白他闹哄哄、燥沉沉的心绪为何稀薄了。似乎不再需要以荒唐的癖好来表证本不属于父女的欢爱,也许往后随着欢爱更热火,可能有其它更猛烈些的癖好?但至少不再带着有些儿绝望的心绪。他“认了命”,想出法子白头偕老,把绝望和其它疼痛的情绪暂时尘封。无法断、舍、离,日子总得继续,也许、几十年后,弥留之际才会放它们出来忏悔。当下、此刻,打败所有必须打败的!没有太贪、折腾太久,他时快时慢时深时浅cao插辗磨给够她充份的潮喷高潮,扣起她的腰,紧贴自己下腹,大阳具深挺至花径最深,在她耳边柔声询问感受:“可够了?爹爹冲刺射了?”她软娇的腿圈着他的健腰,樱唇半启呼喘,眸里颜容上迷离的欲色比窗外的夜色还重,唇角桃腮含春情万千,偏还欲醺醺朝他娇娇无力浅笑点头,这个勾魂漪,到底是在说没够还是没够……他亲她微汗湿的额角,将大阳具抽出到只剩半个guitou,疾速冲撞到底,rou刃这般重复似欲将她刺穿的cao插,大囊袋重重的打她的娇臀,偶尔几下重磨又似乎想把这两个大囊袋都cao塞进去一般。她被cao撞得嗬嗬哭吟直往床头缩,被拉他回来继续cao、后来索性伸出大手护住她的头顶将她顶在床头猛cao了几十下射在她花径最深处。他紧紧环抱爱女,她的小脑袋搭在肩头窝进他颈侧,两人喘着重息紧拥感受彼此性器最后的脉动。清洗后他拥她再说了会子闲话,不外乎是逗她说往后怎生、怎生,拥着娇唇边挂着笑的她入睡,一觉无梦,安然至天明。新帝给朝臣放了两天假,无需早朝,一早他陪她洗漱、用早,同她说我去娘亲那边走走,你换身衣服,回来陪你到院子里赏花去。她欣喜点头,搭着他的手臂送他出门。一如平常闺房爱恩模样。回来时陈清遇见迈着小碎步风风火火迎面而来的杜丝,这小姑娘从刚来的娇娇弱弱到如今大气干练,泼辣许多,真让人又意外又、悦赏。府上一切井然、多得她撑着,这小姑倒也奇怪,越忙活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