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仙歌_一六三、混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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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六三、混迹 (第4/7页)



当然,这些事情他自然也不会和李玄慈这样的外人交代太细,多多少少还是替着自家掩饰太平。

听了这话,李玄慈眸色却变深了些许,越发锐了起来,眼神朝他刺了过来,声音也冷下去。

“看来,你确实早知道你师父不在师门,想来,怕也早已悄悄联系过了吧。”

方才,何冲脱口而出,师父不在,所以他没进去,可若是连进去都没进去,又如何知道人在不在,自然是早已清楚,才会守在外面,不敢轻举妄动。

自他踏入这院中那一刻,李玄慈话中布下的曲折,怕都是为了等着套出这句话。

何冲心中震动,有些说不出话,最后终于吐口了个干净。

“是,前几日赶路之时,我与师父悄悄通过信,他让我先不要妄动,所以今夜我才不敢擅自深入,只是我到底不甘心就这样相信同门之中有蹊跷,才擅自乔装去探一探的。”

可李玄慈仍是一片漠然。

“你心中藏些什么盘算,我不感兴趣,你是否防备于我,我亦毫不在意。你若真对我卸下心防,反倒恶心。”

“可唯独有一件事,让我想活剐了你。”

他言辞如刀,眸光似剑,整个人散着比寒夜还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你早从你师父那里,得了救她的法子吧,却为了提防我,隐忍到今日都未说。”

“她如今未醒,我先不动你,若再有下次,你浑身上下,便一寸好皮都别想剩下。”

这一刻,似乎又重回数月前那个妖异的寒夜。

月华流转于乌发上的少年,不过寥寥数语,一个抬手落下,便要身后数千利箭,取他们所有人的性命。

仿若巨大的狼蛛从脊椎爬过,那股随时要刺进脊骨缝隙的恐惧,让何冲不自觉地胆寒,因为他知道,李玄慈的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

这数月以来,他所有的温情,那日日相处时看似随意了不少的亲近,全都只因为那一个人罢了。

若是那个人不在,这活阎王,便真正要将这世间变成地狱了。

半天,何冲才终于说道:“我知道了。”

得了他的承诺,李玄慈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结束了这场晨与昏交错时地谈话。

待李玄慈走后,从旁边的小门旁边,露出半张脸来,正是金展那老实忠厚的脸,只是那双眼睛如今正眯着看他,见何冲望了过来,轻轻做了个口型。

“活该。”

好在,等日头升起来之后,阎王的寒冰便莫名其妙被融化了一半。

在何冲将师父交代的给十六泡药浴的消息传达给他之后。

足足,泡上十天。

一六五、皮rou厮磨

青瓦上的小小泥烟囱,正轻飘飘地冒着白气,被风吹得斜散,一路通下去的暖和气将浴房烘得热乎乎的,直叫人骨头都发懒。

浴房的高处开了小小的窗,朦胧地透进来些氤氲的光影,似乎也被水汽蒸腾得带上了潮湿的痕迹,日光有些曲折地爬上了浴房中间高高的木桶。

被水雾浸得有些沉的乌发,摇摇地垂在玄色衣裳的肩膀后,十六被抱在怀中,身上只拢了一层单衣。

那层素衣,便如同包着奶酥点心的薄油纸,被沁出来的奶脂染得微透,隐约能瞧见内里如白酪一样的胴体。

伶仃一点的脚踝,从衣服中露了出来,随着走动而微微摇晃,踝骨轻巧地相互碰着,膝盖并在一起,一下下勾着他的膝弯,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仿若撒娇一般。

皂色靴子在木桶前停了下来,李玄慈将十六放在浴桶前的高凳上,替她褪起衣服来。

长发松松落下,披了一身,湿润的乌发蜿蜒地爬上半裸的雪背,黑与白的交错间,更显肌肤润得仿佛随时便要被一口抿化。

她露出的肩颈如新月,玲珑的锁骨上盛起一捧莹润,之后微微隆起一痕软白的丰腴,刚好与他掌心相契合,正适合被握在掌中好好疼爱一番。

但李玄慈却还算规矩,稍稍屏息一瞬,便继续如常地将她身上的素衣完全褪下了。

直到十六变得完全赤裸,李玄慈再次将她抱了起来,小心放进蒸腾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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