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_063 语音信箱与值班室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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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3 语音信箱与值班室七 (第3/5页)

犯矫情又打开它,删掉自己的语音后没挂断,鬼使神差继续听其他用户留言。

这个矫情行为让我有了意外收获。

一条留言引起我注意,那声音我熟悉得很,百分百是张征没错,可他留下的姓名和职业却与我认识的张征完全不同。

所以,哪个才是他的真实信息呢?还是都是假的?

我没找他对峙,没必要,那时候我已经哄好了自己。我一不能跟他结婚,二不能当男女朋友,只是借他jiba一用,给自己破个处,其它种种是真是假,与我无关。

何况我再问,他依然有可能告诉我假的。

张征用假名字跟我接触,我猜原因多半是为自保。别忘了我第一次去找他那晚,我妈找我找得多疯狂,她若再狠点,逼问出来我跟谁在一起,谁睡了我,她想找人算账,而他留给我的都是真实信息,那不一下就出事了。

理解万岁吧,反正我自己没觉得吃亏,心里憋屈是有点,然而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十JQKA,我习惯了。

最后一次见张征,是在高考之后,我被封印在父母身边,再没有夜不归宿的机会,他过来看我。

倒是我挺想过去找张征的,跟他告别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想好好逛逛那座小县城。在两汉时期它曾是一国都城,我去过那么多次,却只见过它的黑夜与黎明。

去逛它的愿望直到去年我才实现。老屁买了摩托车,因为那县城考摩托车驾照更容易,我俩便驾车过去考,完事后让他带我去中心广场逛,该城标志性建筑就在那儿,是座辽金时期契丹人建的古塔。

我第一次看见这座塔,是在破处次日回家的客车上,靛蓝天光中它是那么肃穆庄重,而今走进一瞧,也就那么回事。

扯远了,再说回最后一次见张征吧。

我记得那天距离与他初见刚好过一年,距他给我破处过去七个月多点,时间并不算久,但我男人已睡到第七个。

还是第一次见面的时间,还是第一次见面的地点,这回我俩都没带墨镜。

明明更熟悉了,我却莫名感觉尴尬,说不出来由的尴尬,不想跟他东拉西扯的聊天,只想快点切入主题,痛痛快快cao一顿,爽完拉倒,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今生有缘再联系。

我突然不会主动了,不知如何开这个口,张征也不往这方向唠,我俩只是手牵着手沿河边溜达,有一句没一搭地干聊。

东北七月天,通常上午晴空万里,一到下午老天爷就翻脸不认人,瓢泼大雨说下就下,都不带跟你打招呼的。我俩刚发现头顶黑云滚滚,雨点就大张旗鼓地落下来,又快又密几乎没有缓冲,在我四下撒么找避雨处的工夫,全身就被浇了个透。

张征拉我跑进河边一颗大柳树下,柳枝繁密,把我们包在中间,风吹绿丝绦摇曳,轻触我臂膀两侧,似撩拨一般。

突然受凉,我忍不住抱着膀子发抖,张征把湿透的上衣前襟全解开,揽我进怀里,紧贴着他胸腹。

挺暖和。

感谢这场突袭的大雨,给我俩创造rou体接触的契机,上半身紧贴着互传心跳,下半生起反应只是时间问题。

一波更凶狠硕大的雨点落下时,情欲也如河面骤密起伏的水波,再刹不住闸,一路冲刺到我们头顶。

宽边吊带说拨弄开就拨弄开,牛仔短裙说掀就掀,内裤毫无防御力,往旁一扯便春色无边。

他想让我把着树干撅挨cao,我怕有虫子不敢伸手,无奈他只能在我身后站稳,紧抓着我手腕向后拉着做支撑,下半身发力朝我顶撞。

我脸冲河面,看小河水转瞬变浑浊,一波一波飞快流动,破败树叶和饮料瓶子在水中浮浮沉沉。

天上大雨,树下小雨,下体淋漓细雨。

此生第一次野合竟是这般情境,我想象着,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这不是公园河边一隅,这就是张征的值班室,细密的柳枝就是他床上的幔帐,阻隔外界纷扰,圈出一片专供我放肆yin叫的天地。

急雨易晴,没等到张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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