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2】 (第2/3页)
朕的心思,等着你的,便不只是方才那般窒息的感觉。你这性命本就是朕赋予的,朕要取走,简直易如反掌……”末尾的四个字,他有意加重了几分。 “儿臣……自然明白……”扶苏低着头,企图掩饰几分自己面色里的自嘲。然而话音未落,他忽地怔住。 因为尾音已然落入嬴政垂首落下的亲吻里。 或者说,是撕咬。嬴政的亲吻从来不会是亲吻,永远是带着掠夺,带着单方面强加的侵略意味,攻城略地,大肆挞伐,不给对方以任何躲闪逃避的机会。 便一如此刻的扶苏。 扶苏在短暂的怔愣之后,整个人陡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在不住地挣扎中,勉强承受住了这个强加于唇齿间的亲吻。然而嬴政所欲分明不止于此,他身手扣住对方的侧颈,宣泄一般地把这个吻不断地加重加深。 而出乎他衣料的是,扶苏却一直在抗争,即便是到了如此退无可退的地步。嬴政心里觉得有意思,便犹如死咬猎物一般,愈发深重地加深着亲吻的力度。 终于,直到近乎气竭的时候,二人才得以分开些距离。嬴政看着扶苏,笑容里带着阴测测的戏谑意味。 “怎么?那夜里的主动,今日都忘了么?” 扶苏低低地垂着头,整个人还是簌簌地颤抖着。他在抗拒,一发一丝都在抗拒,抗拒着自己的沉迷与依恋。 他知道自己已经错了一回,若是再泥足深陷下去,日后……如何还下得了手? 他面露痛苦地摇了摇头,企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怎么不说话?”在对放长久的沉默中,嬴政不耐地开了口。 扶苏闻言低声道:“父皇,你我可是血rou至亲,不可这般……”自嘲地笑了一声,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嬴政闻言眸光深邃了几分,周身略略腾起的欲望也仿佛被什么当头一浇,当即只剩下一缕冷落的白烟。但他心里明白,这不是真正的理由。 何况……他也不在乎。 故而他冷笑一声,只慢慢道:“已经太迟了。” “什么……”扶苏闻言沉默了片刻,忽而抬起眼看向他,笑道,“只那一夜,父皇没了儿臣……便不行了么?” 话音刚落,他便清楚地看见嬴政面色一沉,分明是盛怒的前兆。他知道自己是冒犯了嬴政,却并不明白到底冒犯在哪里。也许他父子二人到底是有着不可磨灭的相似之处,嬴政一心想要撕开自己冷淡的面纱,而自己,或许骨子里也想看看,父皇在那一层深沉不可测度的皮囊之下隐藏着的,究竟是什么? 然后他便看见了。 嬴政一把扯过自己外袍的衣襟,大力扯开,衣衫便堪堪滑落。突如其来的凉意,让扶苏周身狠狠一抖,他略一迟疑,没有动。 动也无济于事。 嬴政将手中残破的衣料顺手甩在一边,便几步走至近前,将面前的人夹在自己和桌案之间。他没有说话,甚至吗没有多做停留,便俯下身子埋首在对方的脖颈处胡乱地亲吻着。 吻乱无章法地四处蔓延开来,带着火辣辣的酥麻痛感;与此同时,一只手探入衣底胡乱地摸索着,将残存的里衣一点点拉扯掉落。 扶苏垂着头,整个人窸窸窣窣地颤抖着,在感到那只手已然游移到自己下身的时候,他狠狠地一颤,忽然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