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番外0-100% (第2/2页)

道為什麼，他說，是因為他同學很髒，跟他做這些事才噁心。

    我跟他每天都會洗澡，還會幫其他小小孩洗澡，我們都很乾淨，香噴噴的。

    他問我「你喜歡嗎？」我點點頭，說很喜歡，他給我一顆糖果，摸摸我的頭。

    放學走在路上時，他跟我說以後不要去他班上，「會遇到髒東西。」，我再也沒遇到他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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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校測了智商，我進了資優輔導班，除了平常上課，還有幾天下午要上課，這樣跟他就可以一起放學了。皆大歡喜，真棒。

    不過，老師看到他來好像很驚訝，「你以前不願意來就是因為你弟弟嗎？」

    他歪了歪頭，「我不記得了。」他說謊，我看出來了。

    他牽著我的手，一起向老師鞠躬說再見。

    老師說我們感情真好。

    我晃起牽著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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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畢業了，我在畢業那天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和一個親親。

    我現在可以親到他的臉頰了，小小踮腳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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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先生來院內看小孩，好像蠻喜歡我跟他，問了我們兩個很多問題。我掉了牙齒，只能抿著嘴笑，他負責回答秦叔叔。

    「差三歲。」

    「是，院內大家都是互相幫忙長大的，但我們倆常待在一塊，所以更要好一些。」

    「我們成績都是班級前五，我是班級第一畢業，也是畢業生代表。他有在學校資優輔導班上課。」他咬了下嘴唇，在緊張。我牽住他的手，他握得很用力，我沒喊痛，也沒掙開。

    「我的學習能力不錯，老師們給我的評語是沉穩謹慎，院內的環境也培養我與人相處的能力，我不會自矜於成績，也不自卑於出身，將來也任憑您安排，但是，」他深深鞠躬，我的手被扯著，也一起彎下腰鞠躬。

    「希望您願意一起收養我們，提出這麼任性的要求，十分抱歉！」

    秦先生笑了，我偷瞟老師們的表情也放鬆下來，用拇指腹刮了刮他的手背，他似乎回過神來，把捏緊的手給卸了幾分力。

    雖然感覺手掌差點被捏碎，但我們一起被秦先生收養，總的來說是個圓滿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