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格尔木疗养院play(禁婆,暗室,石棺,下药) (第3/4页)
> 已经没有时间让我思考,理智一瞬间就被抽走,我粗喘着,往后倒在闷油瓶身上,急切道:“快,快……我难受…” 我以为自己是喊出来的,却不知道我其实只张了张嘴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闷油瓶没有追问,手指按住我的太阳xue,被我死死抓住,不断地恳求。 求什么呢?那一刻我也并不知道。 细微的衣料摩擦声后,我的臀部接触到一小片稍冷的皮肤,之后,有什么坚硬热胀的东西再次侵入我的体内。 我“啊”地出声,然后死死咬住嘴唇,双手撑住面前的石棺,做梦一样,被一寸寸碾进身体。 难道因为我炸墓毁坟,死罪可逃,活罪难免? 我胡乱地想。 盗墓神在上,收了神通吧! 意识根本无法判断身体正在经历什么,二十几年间堆砌的经验和观念让我本能地感到恐惧。 那地方很疼,被有些夸张地撑开,我的身体缩了起来,感觉到闷油瓶的动作很慢,但是在持续着,并没有因为我的抗拒而停下。 用刀子捅生蚝,生蚝是不是就是这么个感觉…… 以前我认为人眼盲和赤裸的时候最容易没有安全感,但现在对我而言,就是在看不见的同时裸体,更别提后门还正被蹂躏,心脏跳得要从喉咙蹦出来。 又一波药性上来,我早就是提线木偶,后面霎时就变了感觉,不适和疼痛都消失了,只剩下没完没了的滑腻和酸胀,内腔从来没这么有存在感过,死死缩着缠住里面的棍状物。 我浑身暴汗,骨盆豪无规律地前后挺送,完全出于原始本能,竟然自己去做,猛地加快了节奏和力度,整个人从忍耐一跃亢奋过头。 不想承认,我尝到了一种可怕的瘾,药瘾,欲瘾,痛瘾,一直以来,我对自己的意志力应当是有信心的,可现在证明,我和大多数人一样,都是rou体凡胎,一旦身体感觉到了,心里就很难超脱出去。 我太莽撞了,没几下,就感受到了一阵撕裂的疼痛,直掀天灵盖,嘴里嘶嘶吸气,一缕液体淌到腿根,闷油瓶立刻捏住我的腰,阻止我继续。 他不肯说话,这我是领会到了的。 我一下原地静止,他就又开始慢慢挺动。 让我觉得不服气的是,我已经气喘成狗,他呼吸却丝毫不变,身体状态和原地潜伏没有任何区别。 打死我都想不到,有一天我能见到他做这种事,还是亲身体会。 性交这种行为,被塑造得应该是暧昧的下流的火热的,而且通常发生在两性之间,我不知道我现在承受的算什么,一场治疗? 只不过针管换成了…… 啊! 我从未对自己的扯淡能力如此拜倒,忍无可忍,奋力压抑住。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已经完全丧失概念,似乎同样也觉得拖得太久,闷油瓶一手握住我的肩膀,毫无过渡,就加快了动作。 我发誓,我的体质虽然跟我的伙伴们比不够看,但我好歹也是一个成年男人,却根本经受不住这种程度的进入和冲击。 青春期看过的几部大作,女主演十成夸张的大叫我还想得起来,现在却又动摇了,不再认为那纯粹是艺术效果。 就像人痛了条件反射呻吟一样,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难过,被不断剖析抽离,读取最隐秘的本我,个人防线完全崩溃,亲密过了头,就变成一种刺骨的恐慌。 “啊……嗯……嗯…”我再也咬不住牙关,喉咙里发出声音,断断续续的,有着起伏的节奏,怎么也压不下去。 一只手重新捂住我的嘴,阻止我出声,窒息的迷幻中,我眼前开始朦胧,体感更加鲜明,鼻腔里忽然嗅到了闷油瓶的气味。 是的,就是气味。 闷油瓶是个性格和气味都极内敛的人,他身上永远都是环境的气味,属于他个人的气息藏得很深,也许从来没有人了解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这就是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