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雪西湖水(瓶邪,格尔木疗养院play雨村play等)_1格尔木疗养院play(禁婆,暗室,石棺,下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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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格尔木疗养院play(禁婆,暗室,石棺,下药) (第1/4页)

    书接上文:吴邪在格尔木疗养院夜遇禁婆,走投无路时被暗处一人伸手捂嘴夹住身体,这时耳边有一个人轻声喝道:“别动!”

    我一听整个人一惊,立即停止了挣扎,心里几乎炸了起来。

    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我还是马上听了出来他是谁!

    这竟然啊是闷油瓶的声音。

    我大脑因为无数激烈的疑问而一片空白,双手下意识就去掰那只手,他娘的捂得太紧,我几乎要被活活憋死。

    可那手指的力度我根本无法抵抗,又不敢出声,心里大骂,这小子是不是收了一笔天价佣金来谋杀我。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走入青铜门后的故事,还有难道寄录像带的人真的是他?这里又有什么东西驱使他而来?

    闷油瓶似乎终于意识到我的危急,二指略微松动,我鼻息瞬间通畅,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一股异香,反应过来,那是我手上的禁婆黏液。

    但这味道却变得十分古怪,我发誓跟之前闻到的不一样,具体却也说不出差异,毕竟我不是专业调香师,很难分得清什么前中尾调。

    来不及多想,这味道我刚吸入了几下,一阵晕眩就窜上脑门,浑身立即过电般哆嗦。同时我被闷油瓶用力压制着,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发现我的颤抖,他力气又更大了一些,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却挣扎不开。

    渐渐地,那股眩晕从我的脑袋扩散到全身,我整个人像是被泡进一汪醋缸,四肢都像煮过头的烂面条一样,变成一只软脚虾,全靠闷油瓶的力气才没有瘫倒在地上。

    我突然很热,极度的热,那种感觉和沙漠暴晒、南方丛林的湿热都不一样,是一种从骨髓深处散发的极度焦躁,热只是对这种感觉最贴近的形容,却远远不能解释我此时的经历。

    我需要解毒。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产生这个想法,等我意识到的时候,脑子里已经有了这个想法。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现在的确是最常见的中毒反应,可之前我们都不认为禁婆的毒性有这么大,并且我还吃过麒麟竭。

    难道说,这疗养院里的是一只变异剧毒禁婆,不光可以物理伤害,还进化了高级化学攻击?

    下一步,我开始流汗,从两侧鬓角流下,闷油瓶立即发现了我的异状,确定我已经安静下来,慢慢松开手,来查看我的情况。

    被我关上的那扇木门一直没有动静,似乎那东西并没有跟过来,我现在却根本顾不上这个了,身体里的毒性让我感到极度的痛苦,恨不得就地打滚狂叫。

    闷油瓶微凉的手一接触我额头,我就没忍住哼了一声,才发现自己面部皮肤guntang,脸都快熟了。

    我咬牙坚持站着,道:“禁婆……毒…”

    闷油瓶非常敏锐,一下抓住我的手腕,然后扯来一团破布把我手上的东西擦了个干净,接着,黑暗中他叹了口气,轻轻道:“太晚了。”

    我脑子一炸,早已经被这种话术搞得要疯掉,追问道:“什么太晚了?我中毒无可救药了吗?!”

    他不回答,这种态度反而让我平静了下来,我知道这时候追问他不会得到任何答案。周围极度安静,只有我的喘气心跳声,和一道非常轻微的呼吸声,那是闷油瓶,几乎就在我耳边。

    就在我几乎要跪倒下去的时候,闷油瓶动了,一只手臂紧紧揽住我的腰腹部,从后面支撑着我,我感觉衣服里都攒了一汪汗,要是没有人在场,我大概会选择立刻裸奔。

    他娘的!我开始后悔进入到这个邪门的疗养院,但是事情要是重来,我肯定还会按捺不住好奇心一路追查过来,不管再来多少次都走一样的老路。

    这时候我听见闷油瓶在我耳边道:“吴邪,要想活着,接下来你要配合我。”

    他说这话淡淡的,语气和以往一样,我已经十分熟悉,凭着一腔子悲愤,就说:“刀割放血都可以,受不了了,赶紧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似乎犹豫了一下,这让我突然有点害怕,犹豫道:“…有多疼?”

    他沉默,随后我感觉我的裤子被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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