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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大狗的双重标准(想得jiba痛) (第2/2页)
现。 他曾经模糊的设想过,那应该是个和他一样优秀,够狠够果决的女人… 而姜薏,她甚至不是个女人,她还是个小meimei,她不优秀,数学甚至总是不及格,性格也是软软糯糯,看着安静但熟起来就得寸进尺。知道你对她好就顺着竿爬,要抱要哄要撒娇。 有时候说她两句还动不动就撅嘴要哭,哭起来跟个糯米团子似的,叫人硬不起心肠。 他面对rou体的诱惑向来克制的很好,甚至不需要花多大的功夫去克制。在他看来,沉迷rou欲是低级的。 怎么这次就他妈的着魔一样,不但管不住,还跟饿狗一样舔上去了。 什么感觉? 他仔细回忆着,却想不清楚了,只记得,咬着她的奶头真的太爽,浑身的血好像都烧起来。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军营里野战拿了第一,当时是杀红了眼,很沸腾。 还是有区别的,这次,他失控了。 叼住她的奶子舔吸的那一刻,并不是自制力不够用了,而是,脑子一片空白了,根本忘记了自制力这回事儿。 当时脑子里唯一叫嚣的念头就是,贯穿她,占有她,疼爱她,不够,不够,还是不够,要她缠上来,要她哭着叫他哥哥,要千千万万遍。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制力吧?他也就只是舔了一下奶子而已啊,这不是及时刹车了吗? 靳野自我怀疑了很久,终于得出这个自欺欺人的答案,于是又欣慰的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我定力还是可以的嘛。” 全然忘了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发烧病人。 也全然不记得自己以前是如何嘲笑他老子是「精虫上脑的低级动物」。 沾沾自喜,啧。 作为一个男人,我已经很可以了。 啧啧。 持续的吹了一阵冷风,却并没有吹散胸口的燥意,反而隐隐有种越烧越旺的趋势。 又想起那对俏生生的饱乳,还有小猫咪一样细弱无力的娇吟,腰侧缠绕的玉腿… 半个小时的凉水澡白冲了,jiba又硬了,硬的发疼。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想通的男人黑着脸快速撸动着手里粗硕的欲望。 打火机在月色下泛着银色的幽幽冷光,猩红的烟头在黑暗里明明灭灭,一地的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