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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狐梦 (第3/3页)
说不清、道不明、却也不想醒的梦。 温凉细腻的手只有女子的柔若无骨,还有她在靠近之后才能闻到的来自她身上那浅浅的香气。 不像是秋尽的枯萎时节能闻到的花香味。 可这样握住了她的手,一时也分不出心来去想到底是哪种花能与其作和相配。 又是一阵凉风低拂而过。 她颊边柔软的发丝吹到了他的耳边。 搔了一下。 痒了一下。 冷冷的秋风带不走任何饮酒起欲之后产生的燥意。 更在触碰到她之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句胥收紧了握住她的手。 轻轻一拉,不设防的妺伍就这样被他拉到了他的怀里。 他知她会挣扎躲避,在低头嗅闻她发间香味的同时就用嘴咬住了他披盖在她身上的披风。 再轻轻一扯。 遮住她那曼妙身体的薄薄布料就这样滑落在了地上。 出尔反尔。 先是哄住她,再来欺骗她。 应是没有哪个男人比他更狡诈了。 行兵打仗其实亦是如此,道义都是假把式。 没了掩蔽的妺伍在他的怀中僵硬地一动不敢动。 却还能拿出她那哼哼唧唧的本事,又来唤他一声: “大王……” 似勾似引。 她大抵就是故意的。 句胥搵住妺伍的下颌,强迫躲在他胸前的她迎着他的视线。 也叫她口中撒娇乞饶的调调停在了她还未合唇的那一刻。 贝齿滑舌,隐隐若现。 句胥俯首咬住了妺伍的下唇。 将她霎时间惊措乱舞的手压挟在她的后背,也将她的惊呼娇喘一并吞入嘴中。 他不仅咬了她,还用舌顶开了她想合上的嘴。 唇齿相碰,津液相融。 就是在强迫她来接受他。 就是在让她明白。 他什么别的都没想。 就想干她。 她嘴里的味道也好似她身上的香气,她的声音。 甜得他在一直追逐她那一直躲躲闪闪的小舌,制住了她的后颈,再把舌一并深顶。 能听见她胸前慌张响起的铃铛声,还不会怎么换气的她在急呼急吸,嘴角流出没来得及咽下的水,嫩白的奶靠着他的胸膛,在起起伏伏。 句胥控住妺伍的左乳,拿拇指处的茧搓揉她那早就俏立的乳尖。 松了口。 专门听在他松口的那一刻,她溢出喉咙的一声娇鸣。 句胥这才哑声问她道: “我若不是王,伍娘待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