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被迫抛弃糟糠夫后(女尊)_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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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第3/4页)

意,他扯来少女另一只手,充满期待又急躁地将她的手指塞入了自己黏腻的,满是浊液的松软孕口。

    ”唔……啊嗯……芙蓉……”他全身都又酥又麻的,软的似一条搁浅的鱼,只满脸红潮地睁着湿漉漉的眼睛。

    他要她摘他的果,他要她捻他的花,他乐意之至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供献于她玩乐。

    动作愈发猛烈,纤细白嫩的手指搅得那口又黏又热的xuerou频频痉挛,透明的水液一股又一股的泄出,快感似天崩地裂般向他袭来。

    “芙蓉……哈啊……芙蓉……昆郎只爱芙蓉……”用力地,使劲地,粗暴地碾碎他吧,他的欲,他的爱,他的余生,只为她而存在。

    窗外的春雨好似也知他的喜乐与诱媚,如同他心中的啸声,攻城略地般嗜吻着枯枝上刚刚冒出的娇嫩绿芽。

    一阵白光在沈昆山眼前闪过,高潮使他像是一块易碎的琉璃般战栗颤动,汗湿的乌发黏在他因极致的快乐而上翻的双眼两旁,秀丽的鼻尖上都是晶莹的汗珠,朱香的软舌yin荡地伸出唇外。

    沈昆山颤着无力的身体,微耸的肚皮传来一阵细密的疼痛,“嘶……”他揉了揉肚子,双眸满是爱慕地看着雪腻酥香的少女。

    他脸颊盛着两处病态的飞红,“瞧,芙蓉,我们的孩儿也时刻在渴望着能见到他的阿母呢。”

    他亲着祝双的唇角,吻着祝双胸前的白腻肌肤,自顾自地小声问道:“芙蓉想要个女孩还是男孩呢?”

    他捧起祝双那只沾满了他yin液的手放入了自己的嘴里如珠似宝的含着,那自他身体而泄出的液体,一股腥臊的味道,却脏污了她洁白的肌肤。

    这样的认知使他浑身都在发烫,“唔……昆郎想要为芙蓉生个如芙蓉般美丽无暇的女孩,不要男孩。”

    “因为男孩定会像昆郎一样,夺走芙蓉所有的爱,可芙蓉是昆郎的,所有人都不能夺走昆郎的芙蓉。”

    他自虐一般,将少女那柔软的手指深深的捅进喉咙之中,仿若粗暴的媾和,滑腻的舌头卷裹着如竹笋的指尖,他在不断的干呕中获得极致的快乐。

    绫绡缕薄冰肌莹,芙蓉账里奈君何。

    “咳咳……昆郎为芙蓉生个女孩,芙蓉只爱昆郎一人好不好?从此再也不要喜欢上其他人。”

    他要她眼里只有他一个,生世都与他白首不离。

    少年湿着眼,光洁的皮肤染着一层粉,像是个不知归处的孩子般搂着他心爱的娘子。

    “芙蓉,昆郎好想跟芙蓉一起走……”他眉目低垂,似是期颐,又似是犹豫。

    他摩挲着祝双乌黑的发,将其发与自己的缠在一处,“我们离这远远的,让阿父再也找不着我们。”

    忆昔年总角之宴,芙蓉的母父与他的阿母谈笑间为他与芙蓉指下婚约,说道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祝家阿母摸着芙蓉的头调笑道:“芙蓉,你可要护好你这小竹马呀。”

    芙蓉眨巴了几下眼睛,回头望向他,接着对他勾起了一个好看又坦诚的笑,信誓旦旦地对她家阿母说:“芙蓉会保护小竹马一辈子的!”

    童言无忌又大胆,那时的他们尚且不知道青天有多高,黄土有多厚,只引起满席哄堂大笑,在这笑声中,他红了脸,心间guntang而欢喜。

    这满宴的人中,唯有沈昆山的阿父眉目阴鸷,含着不耐,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几时能把一个孩子的话当了真。”

    祝双的母父听了这话,觉得尴尬非常,沈姜氏将这句话说的轻飘飘的,可若是有心去细究,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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