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22 (第4/5页)
,悄声道: “mama,爸爸……好像坐在前面。”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第一排副校长的右手边就坐着李唯,他正听的很认真。 真是走哪儿都能看见他。 我跟小优因为他的酒后乱性(当然我也要负起一半责任)冷静到现在,小优还疑似有了其他女人,他倒像个没事人一样,还有兴趣来听老情人的讲座。 我当时就是脑子秀逗了才要管他的破事。 大概是我的眼里快要酸出水来,连左手边的小瑾都感受到了我的幽怨,他也凑了过来,在我耳旁低声道: “mama,父亲跟夕姑姑……不是您想的那样……” 就……我酸人家老情侣这么明显吗? 我看了一眼小瑾,示意他好好听讲。 “……其实父亲是很在意您的,只是……” 只是什么?爱我在心口难开? 小朋友,醒一醒,这都华历二十一世纪了,开不了口还不会发短信吗? 我们成年人都很现实的,感受不到在意那就是不在意,不会对别人抱有“他的本意是好的只是做法有问题”这样的误解—— 他怎么就不对大先生做法有问题呢? 本质还是我不配呗。 我捏了捏小瑾的脸,大人的事小孩少cao心,还是专心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 141 由于小瑜和小瑾的插话,我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结果一场讲座下来什么都没听进去。 又到了互动环节。 好像每场讲座都会安排这么一个环节,我们那个时候还会事先找托以防冷场。 但明显这一场的学生就积极很多。 “李老师您好,我是帝大医学院临床心理学的研究生,对您刚才提到的疗愈术非常感兴趣……请问您认为在实cao过程中,最关键的因素是什么?” 疗愈术吗? 我想起新年那天,小优一本正经地要给我按摩,打的好像就是这个幌子。 “我的答案是……信任,” 李夕看向那个提问的学生,解释道, “我以催眠为例,由于其涉及大量的心理暗示,如果一个病人不能信任自己的心理医生,就很难完成有效的心理疗愈,甚至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她刚解释完,台下又有学生举起了手: “……听您说甚至会带来更大的麻烦,可以请您具体谈一谈这个更大的麻烦吗?” 这个问题似乎比较私密。但李夕是个开放且乐于分享研究成果的人,她笑了笑,继续答道: “一般来说,主动寻求治疗的病人普遍信任自己的心理医生;被动接受治疗的病人就会对医生有天然的抵触,这个很好理解……” “……但是,还有一些特殊情况,我还以催眠为例。我们知道,催眠是诱导病人选择性相信的一种疗愈手段,它并非洗脑,所以如果病人本身心智坚定或者心细敏感,就有小概率的可能,在医生虚构的世界中发现端倪,并通过抽丝剥茧回忆起他们忘却的记忆……这对于病人而言无疑是一种二次伤害,与此同时,他们对医生的信任也会崩坍……” 这年头,心理医生真的好难。 我在心里感叹着,眼前又浮现起了小优的脸。 不知道他……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呢。 “不好意思李老师,我不是心理学专业的学生……我可以简单地将您所说的这种信任崩坍理解为一种反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