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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灰(下) (第3/5页)
比往常更冷硬了点,可这未尝不可解读为一种引诱手段,总之无论如何都不至于打出眼下这个结局。 究竟是哪一步选错了选项? 疑惑归疑惑,cao还是要cao的,毕竟须佐之男发话了,还非常主动地来掏自己的jiba,他担心如果自己不马上插进去的话,须佐之男会一怒之下让他人鸡分离,他手劲向来是很大的。 姑且cao一下再说,说不定cao完态度就软了。八岐大蛇顶在须佐之男的xue口边缘,试探性地打了两下,然后整根没入。 两个人都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叹,八岐大蛇伏在须佐之男的身上,用嘴唇去拱他的耳根,说你舍得吗,我要是滚蛋了就没人能再这么cao你了。 听了这话,须佐之男刚闭上眼睛马上就又睁开了,他气息不稳地冷笑一声,扭头直视着八岐大蛇的眼睛嘲笑道:“别自恋了,怎么没有。” “厌倦我了?想被除我之外的人cao?”他提胯重重地往里撞了几下,完了又抬手在臀rou上留下几个巴掌印,“还是已经被cao过了,所以才想彻底甩了我?”八岐大蛇说完其实有点后悔,这句调情荤话换个场合可以助兴,但放现在只能助燃,所以他略心虚地想要以吻揭过。 但是须佐之男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那张潮红的脸上写满了认真,喘息声里拼凑出一句让八岐大蛇脸色一沉的话。 他说:“他比你cao得舒服,性格也比你好。” “你是认真的吗?须佐之男。”抽插的动作瞬间停止,停止前的最后一下撞得很用力埋得也很深,撑得须佐之男小腹微凸。 八岐大蛇扳着须佐之男的肩膀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又伸出一只手去掐须佐之男的下颚骨把整张脸往上掰,而他本人则埋首蛰伏在须佐之男的肩窝里,一双眼牢牢地盯着露出的喉结。 须佐之男迟疑了。当一个随手编织的谎话突然被人认真追问时,很难不感到心虚。他是想要两清,但不想闹得太难看,毕竟除了床上关系,他们床下还有工作关系,一个圈子里的不可能真的老死不相往来。 而且他和八岐大蛇不一样,本就不是什么擅长说谎的性格,须佐之男心想,早知道就该抽半天时间出来,编一个既能把八岐大蛇甩了又不至于让两个人决裂的剧本,他不想因为个人私事给身边人带来麻烦…… 被前夫的jiba插着还被前夫掐着下巴,然而就算是处于这种状态,须佐之男仍然下意识地在为他人考虑,这就是为什么他明明一眼强势果决,却屡屡被八岐大蛇拿捏的原因,说到底,须佐之男本质就是一个利他主义的大善人,适配八岐大蛇这种喜爱压榨他人的天生资本家。 须佐之男想着想着就忘了回话,这让八岐大蛇误以为他是默认了。继续追问似乎也问不出什么内容,不如在实践中探索。 八岐大蛇眼神一暗,那只掐着下颚骨的手忽然下滑了几分,转而紧紧攥住须佐之男的脖颈,一点一点收紧。他一面剥夺着须佐之男的呼吸一面带着人一同向后仰倒,手臂环在腰上,手掌扶住胯骨,确保须佐之男不得动弹后他便怼着xue里的敏感点开始了剧烈的cao干。 窒息和密集抽插像是两块烧红的铁,十分霸道地在须佐之男的性感带上烙下一个又一个震颤灵魂的印记,上一波高潮的余韵还在,因此八岐大蛇随便插几下就能轻松唤醒这具身体骨子里的yin荡。 出于安全考虑,他们的性爱游戏鲜少涉及窒息play,也因此偶尔玩那么一次须佐之男就会给出不得了的反应。姿势原因八岐大蛇看不到须佐之男的表情,不过从他的身体反应来看应该是爽得快要失去理智了。他腰腹收紧,整个人绷成一张弓,连带着下面那口xue也紧紧箍着侵犯他的凶器,xue里面水声一片,每插一下就咕啾咕啾响个不停。 须佐之男怀疑八岐大蛇是要谋杀自己,缺氧导致他已经不太能看清眼前的东西,因此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下身源源不断的快感上,他快要溺死在过量的快感里了…… 但八岐大蛇恰到好处的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把他从快感的潮水中捞了起来。 他松开了桎梏,手指摩挲着颈间红痕,居高临下地看着须佐之男,那张好看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但眼神仍是冷的。 “看来他不喜欢玩过激的。”八岐大蛇点评道,说这话时,须佐之男的拳头距离他的脸只差一只及时阻拦的手。 他抓着须佐之男的手腕,施以巧劲,直直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