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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能够塞进棉签头的乳孔,会喷出奶线 (第3/3页)
不出我这么大的女儿,一开始也只是因为她的情绪不稳定,陪着她演戏而已,如今她终于清醒过来,这是好事,怎么我却有点不开心起来呢。 赌气一般,我叫她:“方太太,你不用这么拘谨,我没有旧时代地主阶级的怪癖,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的自称可以换一换。” “是,奴……我知道了。” 随着方太太的理智恢复,荒唐的母女游戏也到此为止,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遗憾。总之,她的精神终于稳定了下来,这应该算是一件好事。 我只知道,我好不容易被虚妄暂时填满的心又空了一块。就像我的母亲在偶尔精神稳定时所说,我生于强jianian犯与精神病的胯下,我身体里流淌的血一半肮脏一半癫狂,我因罪恶而生,于暴力与污秽中成长,是个永远也不配得到爱的孩子。 我安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她的脸发呆。我自幼成长在畸形的家庭中,暴戾的强jianian犯与无力反抗的精神病患者,在年幼的孩童面前肆无忌惮做着成年人的事情。 我曾无比厌恶任何身体接触,对于性更是避之不谈,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这分明是我最恶心的事情。我对她……我对这个身份上是所谓方太太的人,我捏她的奶子,用那根丑恶的东西捅进她刚生过孩子不久的yindao,我甚至要让她不停地怀孕,直到生出一个儿子。 我不知道正常的性爱应该是什么样的,我对有关情节描写的艺术作品,学习资料更是完全抗拒。我所想象的一切,都基于我在童年时期看到的东西。 我为什么会梦到这样的内容呢?我是喜欢她的吗?还是错把畸形的依赖当成了感情呢? 我的身体在叫嚣着把这个眼尾通红的大奶人妇扑倒在地上蹂躏虐待,我的大脑却在为自己丑陋的想法而恶心到眩晕。两相权衡,我无能为力,恶狠狠的推开了她伸过来想要摸我额头的手: “虽然我没有地主阶级的癖好,但是希望方太太也能够懂得尊重别人。随便进别人房间,也是你作为被聘用的保姆的职业素养之一吗?” 她明显愣怔了几秒,然后慢慢收回被我拍红的手背,微红的眼尾变得红通通的,好不容易有了些神采的圆杏眼也蓄起了泪花。 我闭上了眼睛,指了指门的方向,口口声声说崇尚自由平等,却仍旧像旧时代的地主阶级一样,面无表情对她发号施令:“请离开我的房间。” 我听见窒住的呼吸声,窸窸窣窣的衣料声,轻轻的关门声,以及大奶人妇无力卧躺进沙发里的声音。 我租的房子很小,只有一个卧室和一间堆满杂物的书房,她就是在那个束手束脚的小沙发上躺了半个月,一句委屈的话都没有,从头到尾想的就只有努力好起来,然后履行合格保姆的职责。 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问题,是我沉浸于角色扮演游戏里不可自拔,还做了那样不堪的梦,最后还要倒打一耙,把赶过来关心我的她拒之门外。 我把被子蒙到脸上,仿佛这样就能掩耳盗铃,掩盖住我做的蠢事。而这显然不行,被子底下的我哗哗掉眼泪,和小时候那个看到mama被打,却只敢躲在被子里哭的没用的小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