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九章 挑战 (第2/3页)
br> 阿容重重地甩上了门,来到客厅,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很不痛快。她明明全身又累又痛,怎么还会有这个心思生气?她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想起宋映欣那副娇弱的模样,她就恨不得上去抡她几拳。这个女人到底是哪里好了?凭什么全世界都为她出拳出力,有人供她地方住,有人关怀她,有人为她打点起居,她到底是凭什么了?想到这里,阿容不禁一瞬间妒火大炽,真有种想摧毁这个美人的衝动,忍不住朝房门口瞪了一眼,从怀中摸出一枚梅花镖,狠狠地钉在门上。然后她在客厅呆了半晌,重重地叹了口气,眼下她无处可去,无人可依,身上负伤,最重要的是她现在真的好累,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乾了,脑袋忽然一片昏沉,直接坐倒在房门口,就这么昏睡过去。 赵元祺在门口徘徊了一阵,莫名有些心事重重,无意识地向屋内望了一眼,看见倒在地上的阿容,立刻奔进屋内。他来到她身边,口中喊着「阿容、阿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阿容只是没应,便去敲了敲那中年妇人的房间。中年妇人一见阿容倒在地上,有些惊讶,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十分爽快地让出房间。赵元祺将她一把抱起,心中隐隐泛起一丝微小的愧疚,有些无奈地微微一笑。 他将她抱到了床上,看她深沉着眼皮,陷入熟睡,那张白净的脸蛋已经没了倔气,瞬间柔和了起来。赵元祺不禁莞尔,原来那个小阿容也有这样乖顺温柔的时候,伸手就情不自禁地抚摸她的发丝,手背触到她的面颊,能感受到肌肤细滑柔软。一缕幽香冷不防鑽入他的鼻尖,那是只属于女孩子的发香味,淡雅温软,几乎令他有些心荡神驰了。 外头已经熄了灯,夜鶯啼声一阵阵,无情地催促着他立刻动身,于是有些捨不得地抽回了手,脸色一变,又做回了那个戏謔的赵元祺。他站了起身,迈步向门口,跨上马背疾驰而去。隔天,当赵元祺赶回大稻埕的家时,天色已经大亮了。老僕温伯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探头探脑。好半晌,他才终于松了口气。那马上疾驰而来的,正是他盼了一宿的人。赵元祺下了马,漫不经心地拨了拨衣裳,自顾自地走进家门。温伯一脸严肃,一声招呼都没打,劈头便问:「你还知道要回来,今天若不是少爷不见了,你是不是就没打算回家啦?」 赵元祺苦笑了一下,说道:「光寄还是没回来吗?」 温伯停下手边动作,瞪了赵元祺一眼,摆出一副义正词严的态度,正经八百地说道:「是少爷,不是光寄。在家里,你是随从,不是少爷,别忘了你的身分。你还敢问他回家没有,我说了多少次,要你随时陪在他身边,这是老爷的嘱咐。现在好了,人不见了,你说该怎么办哪?」 赵元祺愣了半晌,明知温伯教训的是,偏偏还要死皮赖脸:「光寄是成年人,他要去哪里,也不必非我陪同不可吧。温伯,你怎么就这么爱管呢?」 温伯脸上变色,有些恼火地说道:「你还要强词夺理,当初老爷是怎么交代你的,你都忘了吗?你来赵家近二十载,老爷待你不薄,难道他对你的一点期盼,你都要辜负吗?」 原来,他并不是真正的少爷! 赵元祺听罢,吊起了眉毛,故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温伯,眼下光寄生死未卜,你不想想对策,却来跟我说这些,你可真有间情逸致啊。」 赵光寄是在前几日失踪的,他去了艋舺一趟,只有一个小廝陪同,就这么有去无回了。温伯是家中老僕,知道了少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