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_23危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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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危机 (第2/2页)

”我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后说。

    “江浔,你还记得吗,今天是小岫的生日,我想问问你,在你心里,我们的孩子和我,还有我们的婚姻,到底算什么呢?到底在你心里占了多少地方?”贺展信黯然的问我,

    我不知道,我自己心里也不知道,我从来不喜欢孩子,我生下这个孩子也是因为想从贺展信手里捞点东西以及救我弟弟,在怀他的时候,他也很乖,从来没有什么让我很难受的反应,生下了他,我也只给他喂过六个月的母乳,平时也只是在想和他玩的时候去逗弄他一下,后来我就跑了,再后来,我失去自我,脑子里混沌一片,也只是更依赖贺展信,这孩子一直很乖,我没有和他很深的羁绊,他像是一个可爱但是不属于我的玩具,可能我天生雌性激素分泌过少,我对孩子没有太多留恋,他软乎乎的小手捏着我的脸说mama我爱你的时候,我也像一潭死水,我不爱这个孩子,我不爱所有的孩子,我猜我是这样的,贺展信,我很感谢他,他让我享受到了优渥的生活,他控制我让我对他言听计从,我确实很想去依附他,可是渐渐我明白,我没法从他身上获取我需要的感觉,他驯服了我,只是他也被我驯服,他爱我,我不爱他,这一点上,我没法改变,我只能说是对他有好感,但远远谈不上喜欢或者爱,我需要的可以给我充足的感觉的人,从来不是一个温柔细语但是内心满是秘密的男人,我确实是受虐倾向很大,他不是我理想的主人,我这条狗没法去匍匐在他脚下。

    贺展信把我扔在地下室,我不知道他今天要怎么给小岫过生日并去解释我为什么不在,我有点惋惜那个蛋糕,我还没尝到什么味道,他这次没捆我,我摸索着地下室的门锁,果然是老式的锁,我没法打开它,虽然我很会用铁丝去撬开锁头。我趴在门旁边等候时间的流逝,在过了我所认为的一天之后,我考虑再三,想了又想,我现在很怕死的,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后,把头撞向了那道铁门,很痛,是那种宿醉三天三夜的早上所不能及的痛,我意识还没昏迷,就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我摸了一下头上的血,流了一点,不多,我还是很怕死啊,贺展信抱着我用力的晃,我昏沉之中看见了他的眼泪和愤怒的脸:“江浔,你真狠啊,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不是要杀了你自己,你是要杀了我,江浔,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啊。”

    醒来的时候,我在医院,白茫茫的一片,我头很痛,我记不大清我为什么来医院,我好像记得江浈做了什么事情我很生气,我在一件黑色的屋子里撞到了头,我为什么会在黑色的屋子里呢,为什么贺展信不在,我脑袋很痛,我记忆模模糊糊的不清不楚,这时候贺展信拎着一个袋子来了,那个袋子是我和他一起买的便当袋,“老公,我怎么会,怎么会撞到头,我好像记不清楚了,老公。”我捏着他的袖子眼泪汪汪的问,贺展信有点疑惑,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表情,他温柔地笑了笑,问我:“什么也记不住了?”我点点头,贺展信笑得更深了,:“今天是小岫的生日,你去找薄荷叶的时候不小心从地下室摔下去了,撞到了头,医生说你是中度脑震荡,可能会忘记一些小事,没事的,宝贝,我在这儿呢,我会一直好好照顾你的。”我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好像一些虚无缥缈的事情在我的梦境里幻化成蝴蝶飞走了,但是这些事情好像是弥足珍贵的,我在医院要观察一段时间,贺展信每天家里和医院两头跑,他又要给我做一些有营养而且可口的饭菜还要去找顾小岫,他忙的下巴上冒出了青青的胡渣,他是很注意形象的。随着病情的痊愈和他的精心照顾,我记起来了我为什么和他吵架,但是我不打算表明我记忆已经恢复,我不能再被这个男人圈禁,我继续装傻,伺机寻找一个可以离开的机会。在一个周五的下午,我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穿着那宽大不合体的病号服,我站在那块石头上,幻想自己可以振翅高飞,远离这个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牢笼,这个时候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向我走来,他带着口罩,带着墨镜,头上顶着棒球帽,把脸遮盖的严严实实,像个明星出街似的,个子很高,身姿挺拔,他向我招招手,“怎么了?”我问道,然后跳下石头,这个石头很矮不算是剧烈运动,展信不会说我的。

    “你知道二食堂怎么走吗?我眼睛上了药看不大清楚。可以麻烦你带我一下吗?”他友好的问我,声音很熟悉,我却一时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出于好心我站到他身边,捏着他的衣角,准备把他带过去,二食堂有一段距离,我就在路上和他聊了起来,得知他是孤身一人在这个医院看病,是个程序员,,走着走着,进入一片林木苍郁的小道,他突然凑近我:“小雨,我们又再见了,这次你还是犯了一样的错。”然后一块布捂住我的口鼻,一阵刺鼻的气味袭击了我,我陷入了昏迷。

    身后高大的男人扛起江浔,从一旁的小道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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