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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我“腾”地起身推开他,他一时不察撞在桌角,原本要发火的,可是看到我泛红的眼角,他偃旗息鼓,硬把纸巾塞到我手里,抿了抿唇:“我会把东西都准备好。” 他服输了,但是不行,就得用本大小姐准备好的。 临出发那天,顾珩穿着白衬衫牛仔裤,背一个几乎压垮他的行囊,而我则背着毛绒小狗的背包,胸前挂老大一个相机,跟去走T台秀似的。 他俩含情脉脉地打手语,我看不懂,大约是等待太久令我烦闷,我打断他们的煽情戏码:“再磨叽下去天就黑了。” 顾珩停下动作,艰难地随我钻进车内,我从车窗中见到他同林如意挥手告别。 当初父亲同意我们去拜佛时,我曾提议带她一块去,是顾珩他自己不要的,这会儿又装什么情深似海。 真讨厌。 母亲画中的那条小溪在临市某山中,现在仍然存在,管家照吩咐在山脚驻足,交给我们两个对讲机,我一股脑塞进顾珩的背包,随后就开始往上爬。 爬着爬着想起什么,翻找出防丢手环逼迫他戴上,我在前头走,故意抬手拍照。 风轻云淡,野花摇曳,我一身轻松,在山坡蹦蹦跳跳,一会儿蹲下拍蚂蚁,一会儿踮脚拍蜂巢,小狗毛茸茸耳朵亦蹦跶着。 突然绳子被拽直了,回头看,原来是顾珩,他喘着粗气,我笑着走去他身边:“累啦,走不动啦?” 报仇雪恨,着实爽快。 我一件件丢掉多余的物件,把蜡烛打火机和绳子放进自己的背包,拽拽绳,我的小狗就一脸耻辱地跟了上来。 少了压力,顾珩爬得愈发快起来,慢慢我被甩在身后,连拍照都没了时间,不过看在后来他伸手拉我一把,我暂时先原谅他。 山谷处,淙淙流水声传来,分花拂柳,我们见到了与画中别无二致的绵长小溪。 它仿佛劈开了两座山,化作一条银河。 我从没走过这么远的山路,累得立刻摘下颈间沉重的相机,瘫坐在大大小小的石子上。 顾珩也累傻了,连包也不知道放下,立在小溪前发愣,我使劲拽防丢绳,他也没理我。 哼,随他去吧。 我开始仔细打量小溪,竟与母亲的画一模一样,令人惶惧的是,我对此没有任何印象,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溪流声,都那么陌生。 怎么会这样呢? 正当我们二人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时,有人疾呼道:“孩子,别想不开!” 是个不太年轻的女人,交谈间我们得知她是这条河的守护人,她长久地守护它,令它永不枯竭,只为她的救命恩人苏夫人。 我与顾珩对视一眼。 是母亲!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或许是我惊喜的表情提示了她,她对着我跟顾珩根本毫无相似之处的面孔,恍然大悟道:“你们是苏夫人的孩子吧,真是同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