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带着幼弟出嫁后_七零带着幼弟出嫁后 第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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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零带着幼弟出嫁后 第5节 (第2/4页)

又从包里继续拿出三块压缩饼干来,分给夏居雪三人,顺道,还故意以一种看似最自然不过的状态,把身上的水壶再次递给了夏居雪。

    “赶了一早上的路,都饿了吧,先填填肚子,这压缩饼干有点硬,喝点水,慢慢咽……”

    “嗷嗷嗷!谢谢邵大哥!”

    “谢谢邵大哥——”

    “谢谢——”

    哗啦啦滴答答的雷雨声中,几声或是欢快或是温柔的道谢声陆续响起,而最后这句最短最温柔的,自是来自夏居雪,虽然,话儿最少,声儿最轻,却让邵振洲觉得,耳朵又痒又麻。

    内心里,更是像被深秋芦苇荡边漫天飘忽的苇绒抚过一般,安逸得紧……

    邵振洲原本如岩洞外偶尔一闪而过的闪电般透亮的眼睛,也像邵振国那般,舒服地眯了起来。

    都说“生土不嫌地面苦,哪个儿孙不想家”,回家的感觉,果然很好。

    虽然,那个他一年到头难遭一次的家里,并没有真正的血缘亲人在等着他,但却有二十年来给了他如山般厚重恩情的父老乡亲族人在惦记着他的归期,还有这个在他脑海里默默镌刻了三年的姑娘,不经意间会对他笑上一笑……

    窄小低矮的岩洞里,邵振洲的心情一时间锣鼓喧天,各种情绪涌上心头,而一呼一吸间,鼻翼似乎还萦绕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性香味。

    他知道,那是来自夏居雪的。

    这股带着书卷气的清香味儿,携裹着一股难言的潮热气息,浪花一般,一下一下地向他迎面扑来,让他向来引以为傲的钢铁般意志力,像三年前一样,再次莫名地丢盔卸甲,无法自持…………

    也使得邵振洲隐秘而灼热的视线,再次不受控制地暗暗落在夏居雪纤细婆娑的身影上。

    三年前,他曾在给夏居雪的回信里,含蓄地提及“她若有事,可以给他回信,他愿意做一个倾听者”“希望两人的革命友谊能更进一步”,但邮寄出去以后,他始终没有收到她的回信。

    如今,三年过去,当年只有17岁,白白净净,细皮嫩rou,两根小辫子油光水亮的姑娘,如今,依然亭亭玉立得灼人眼,唯一变化的就是,长了三岁,也是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

    而对他的态度,虽然依然是客气中带着生疏,但似乎并未有任何隔阂,且从邵振国这个“小阔嘴”偶尔给他的来信中,倒是提及了去年队里遭虫灾,夏居雪给队里配置混合农药,对灭虫出了大力,但并未提及过她有恋情……

    那么,或许,他埋藏在心头的那个不为外人所知的念想,可以展望一下?

    第9章 夏家姐弟

    这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阵雨,就在两个孩子和邵振国的嘻哈打闹、邵振洲的百转千回、夏居雪的安静温柔中,断断续续的,一下就是几个小时。

    待到天空终于放晴,五人踏着泥泞、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月湾队时,已是家家户户冒炊烟做晚饭时,坐落于是群山环绕中的村子,安静祥和得宛若世外桃源,连路上的狗狗都没叫一声。

    直到邵振国欢快高亢的公鸭嗓猝然响起,打破了村子的宁静。

    “阿爷,阿爸,你们快看啊,振洲哥回来啰~”

    邵长弓家里,原本正蹲在屋檐下,捉着一根旱烟杆,边吧嗒吧嗒嚼着烟尾巴,边和邵长弓说今年收成的五叔公,惊得手里的烟杆差点掉在地上。

    “这……我咋听着,这是振国的声音,说的是……振洲回来了?”

    “对,阿爷,你听得没错,是振国的声音,是说振洲回来了……”

    正老老实实坐在屋檐下的草蒲上编草鞋的邵振军,嚯地一下站了起来,同样满脸放光。

    未等惊喜交加的爷仨往外走,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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