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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乱性,似嗔还喜》 (第3/4页)
一席话,苦笑道:「你要真没事,才是最大好事。」凌胤云抚着她稍白的俏脸,怜惜道:「抱歉,我擅自拉你下水,害你受凉了。」 季冬梅道:「凌爷不须自责。」 凌胤云见她乖顺懂事,情不自禁下,轻了她脸蛋一口,旋又正色道:「对了,你可知轻薄你之人是谁?」 季冬梅道:「我印象中,他叫祈远,好像是祈展的堂兄。」她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道:「凌爷,你切莫与他计较。我甘愿为凌爷而死,但不希望凌爷为我伤神费心,得罪他人。」 凌胤云沉声道:「你是否又在对我施展心计?」 季冬梅一脸纳闷,问道:「凌爷为何这么说?」 凌胤云微微一笑,将其轻拥入怀,苦笑道:「天下间任何男子,听了你这席话,哪还能受到住呢?你为何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方大人交代吗?」 季冬梅笑语盈盈,道:「凌爷英雄气概,哪个女人不欢心,怎用得着乾爹提醒。」 凌胤云凝视半晌,她美眸闪亮,宛若夜空中繁星,脸上红晕,显得娇艷可人,再也保持不住理性,将脸颊凑上去,唇舌交缠,痛吻一番。 正当两人沉浸其中,外头传来敲门声,凌胤云一惊,立时挪开寸许,季冬梅被他亲得浑身发软,一时失力,扑入怀中。凌胤云单手搂住她,对门外道:「什么人?」门外传来殷修的声音,凌胤云应道:「进来。」 殷修一入内,眼见季冬梅气喘连连,发髻散落,偎在凌胤云胸膛,不禁贼笑道:「二哥,我是不是去打个转,迟些再来,会比较适宜?」 凌胤云笑骂道:「废话少说,快说为何而来。」 殷修耸了耸肩,故作无奈道:「其实是方才有人向我汇报,祈远跑来闹事,好像对总兵夫人失礼了。」季冬梅听他说夫人一词,俏脸垂下,玉颊烧霞。 凌胤云横他一眼,道:「你还想损我。」他沉思半晌,忽地道:「对了,这事传开了吗?」 殷修想了半晌,道:「那祈远好像风评不佳,本就是浪荡子,到处拈花惹草,据说其他人甚感无奈。」 凌胤云皱眉道:「他在这地位很很高吗?」 殷修解释道:「铸刀庄代代相承,除了当家,还会指名一位守钥人。主因铸刀庄有个规矩,铸成宝刀,须将真品供奉藏宝库,而泉夫人便是那守钥人,故长年居外,避免纷争。」 凌胤云不以为然道:「没人去抢钥匙吗?」 殷修早知他会这么说,双手一摊,笑道:「据说这钥匙,除了守钥人,连当家都没见过。再者,这藏宝库宛若迷宫,其中岔路分隔,机关眾多,只有守钥人知道其地图。」 凌胤云闻听此言,不禁慨然,难怪祈泉地位如此高,就连太子也千方百计,想将她纳入妻妾,原来背后有此重大因素,他叹道:「看来,她也不容易。」 殷修双手环臂,有些不悦道:「那祈远欺人太甚,骑到咱们头上,要不给他教训?二哥放心,我不会明着来,我们可夜闯其屋,痛打他一番,你看如何?」 凌胤云笑道:「这听来真是好计策,记得带上我。」 季冬梅娇嗔道:「你们千万别乱来。」 两人听她语气担忧,对视一眼,纷纷笑出声来。殷修道:「对了,伍副将说,铸刀庄今晚要设宴,请我们出席,二哥要去吗?」 凌胤云转过头来,瞧了季冬梅一眼,想起祈远一事,担心他又来sao扰,摇首道:「不了,我想留下来陪她。」 季冬梅忙道:「这万万不可,此乃应酬,怎能因我得罪他人。若凌爷执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