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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安静,暗淡的灯光里,我看见前座的男女也贴在了一起。 男人捧住女人的头,舌头舔过她的下唇。 我的呼吸一下子重起来,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周进,他弯下腰,小声地问我:“怎么了?” 我示意他往前看。 他看清那对接吻的男女后愣了一下,转头附在我耳边说:“你还有这个癖好?” 不知道是他的语气,还是他说话时洒在我耳廓的呼吸,我被他弄得脸很烫。 又不能大声反驳他,只有与他在浅浅的荧光里对视。 明明是想表达自己的气愤的,却一下子在他的目光中失了神。 蝴蝶扇动翅膀的声音惊醒我,立刻慌乱地撇开了眼。 * 夜色深深。 我坐在周进的副驾上,怀里捧着周进给我买的、没能全部吃完的蛋糕。 回来的路和去时的路心情也有些微不同。 去时是轻快的、期待的。回来的路上空气里涌动着一股热锅糖浆般的浓稠炙热。 车子缓缓开进庄园,隔着前窗,我看见站在小院前的三哥。 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那些尚未明晰的情绪也顾不上了,车一停稳我就打开车门跑向三哥。 “三哥——”话与脚步一起停在三哥面前。 我看见三哥十分低沉冷漠的表情。 “……三哥,我回来了。” 周进跟在我后面,也低头喊了一句“三哥”。 “去哪了?” 三哥声音凉凉的,瞬间浇熄了我终于见到他的喜悦心情。 “我、我和周进一起出去玩了。” “玩?跟我说过了吗?” “我给你打过电话了……” “阿狐,”三哥用一种让我不知所措的失望语气说,“你不听话了。” 我的心跌落谷底。 我在眼泪落下来之前跑回了房间,隐约听见三哥叫住周进跟他说了什么。 都不重要了。 三哥失望的语气在无形中牢牢压住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后来隐约感受到一个温暖湿润的东西敷在我因为哭太久而酸涩的眼睛上。 触感太过真实,我动了动眼球。 “阿狐?” 我听见三哥低低的声音。 身体忽然就放松了下来,下意识贴向他,摸到他拿着温热毛巾覆在我眼睛上的手时才想起来我们还在吵架。 三哥总是能敏锐察觉到我在想什么:“还在生气?” 我别扭了几秒,口是心非地说:“……没有。” “真的?” “……” 三哥叹了口气。 “对不起,阿狐。” 那点气和委屈就这样在三哥的服软和温柔里彻底消散了。 我拿下三哥的手,黑暗中看他,须臾,抱着他的腰贴紧他。 脑袋埋在他腰间闷闷开口:“三哥,你让我难过了。” “嗯?” “你明明答应了我会回来陪我过生日,我十八岁了,你说的,十八岁很重要。” 三哥揉着我的脑袋:“是我不好,父亲那边有事,我没来得及赶回来。” “嗯……那不能怪你。” 父亲的命令没人能违抗。 “但是阿狐,我赶回来的时候没看见你,你知道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