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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我为什么不可以 (第1/2页)
chapter11.我为什么不可以
温昼回了趟老城区,他的母亲梁爽葬在那里,当初那一笔钱有一部分给梁爽选了一个好的葬身之所。 “妈,他患了癌症,有钱也治不好了,你说这算不算罪有应得。” 温昼放下一捧白玫瑰,用手揩了揩有些蒙灰的墓碑。 梁爽生前没有人送她玫瑰花,她和温衡实大概就是权色交易,只是迟钝的梁爽一直认为这是爱情。 九月末了,杭州的天气还是很热,今天还特别的闷,温昼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了。 他想起了在出租屋里苟延残喘的那几年,他体面地没用父亲的一分钱,最后和温衡实见面时,他还补齐了卡里之前梁爽用掉的四万块钱。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备注是温昼心里最隐秘的称呼。 温时宜,出生在深秋,是一个雨天出生的,第二天连下了好几天雨的上海,突然晴了,所以母亲起名叫温时宜。 温昼,他回温家的半年后被拉去改的名字,是因为温时宜被抱出保温箱的时候,白日一片晴空,所以叫温昼。 温昼是温时宜的附属品,是温衡实人性大发突然诞生的一点父爱情节下赋予的产物。 “喂。温时宜。” 手机上的备注赫然是“主人”。 温时宜那边有些吵闹,打碟声和酒保侃侃而谈的声音隔着话筒给静谧的墓园带来一丝生气。 温昼静静地离开墓园,边走边问:“你在哪里?” 温时宜喝了一口帅哥酒保递过来的鸡尾酒,漫不经心地回答:“大学城附近的一家地下酒吧,怎么,查我岗。” “冤枉啊jiejie,是你先打的电话啊。”温昼声音含笑,方才笼罩在心头若有若无的悲伤一扫而空。 “我担心温繁霜针对你。” 温昼坐在驾驶座上,低头盯着方向盘上的loge,“没关系,那是繁霜哥给我的考验嘛。” “有空我们谈谈吧,关于我们两个。” 和温时宜同行的好友是为数不多的知道两人谈过恋爱的大学同学,她此时正在调戏酒保小哥。 听到这话,她好奇地看了一眼温时宜,当初她也知道温时宜和温昼感情多么好,她知道碍于身份这件事他们不会走的很顺利,但没想到,分开的那么彻底。 那也是一个深秋,温时宜刚过完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