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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拎着匪首足尖一点便掠到一旁树下,云砚之看了眼马车,确保马车在自己目之所及处便安心思考如何处置手里的人。 被他踩在地上的人不断发出难听的尖叫,云砚之怕他吵着鹤栖云,伸手捏开他嘴巴,一挥手却是将他舌头割了去,不耐烦道:“吵吵嚷嚷的做什么?可是爹娘死的早无人教你何为礼数?” 匪首疼得眼前一黑,再想尖叫却是发不出声来了,只得呜呜叫着不知想做些什么。 “我本想让你与你那些兄弟一般,给你个痛快,奈何这世间千万种死法,你偏要挑这最不好死的一种。”云砚之十分委屈的瞧着底下的人,似是在嫌弃他浪费了自己的时间。 “你说你活的好端端的,做什么想不开想碰我的阿云?你这样没礼数的人,我平生最不喜欢了。” “我已许久未曾杀过人了,一时间倒想不出有什么法子好折磨你。” 匪首心下刚松了口气,他现在不求活着逃命了,只求让他死的痛快些。 云砚之又道:“这荒郊野岭的,我也无这随身带着刑具的癖好,一寸寸碾碎你骨头便罢了。”他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想出来一个不需要刑具的法子来。 那匪首吓得肝胆俱裂,一翻身便想跑。也怪他不长眼,这人生的温文尔雅的,没成想却是个心狠手辣之辈。 云砚之耐心告罄,这人扰了他的阿云安睡,便是再无礼数的孩子也知做错了事便该道歉,这人不知悔改还妄图逃离,那便不能怪他下手狠毒了。 见人想跑,云砚之直起身一脚踩在他胫骨上,只听一声骨骼碎裂的声响,那被云砚之踩过的腿便软绵绵的如同烂泥般拖在地上。 云砚之抬起腿,轻飘飘的踩上另一条腿,又是一声响,这双腿便算是废了。 匪首疼得青筋鼓起,脸色如纸糊般苍白,他双手扣着地,还在负隅顽抗妄图爬走。 云砚之叹了一声,轻声道:“不知悔改。”接着便再次抬腿,与他语气一般轻飘飘的落在匪首膝弯,坚硬的膑骨转眼便被碾得粉碎。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匪首疼得长大了口想尖叫,又被另一条腿膑骨传来的疼痛激得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云砚之哪能让他好过,足尖轻移,从膝弯往上一寸寸碾了过去,碾到大腿时匪首便生生疼醒。 他拼尽全力翻过身,朝云砚之胡乱哀求,想让云砚之给他个痛快。 “我本想给你痛快的,是你自己想选这么难死的法子,虽然你提的要求十分无礼,但我这人十分好商量,自然是会满足你的。”云砚之温和的笑了声,抬脚碾碎了他一边股骨。 匪首瞪大了双眼,眼中血丝爬满了眼白,他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恶毒行径,他这是招惹上了什么人?莫不是那神出鬼没的魔教人士?不然怎有如此伤天害理的折磨人的手段? 云砚之等他缓过一阵,抬腿又碾碎他一边骨头,笑道:“我相信你是不愿招惹我的,是你这双不听话的腿,自个儿走去马车那儿,你教不来,我便帮你教训完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他确保自己碾的十分细碎,便是最好的大夫来了也别想拼起碎骨,就是他师父师兄来了也不可能将他双腿救回来。 “好了,你的腿算是废了,接下来便是手了。”云砚之看了一眼马车并无异动,便绕到匪首一侧,抬脚踩住他指尖,解释道:“你这双手也不听话,竟妄图去碰我的阿云。既然如此,我便帮你一并教训了罢。总不好厚此薄彼,只帮你教好了腿,不教你双手罢?” 那匪首听他说话只觉宛如魔神在他耳边低语,他恨不得咬舌自尽,可舌头早已被云砚之割了,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能重来一遍,他就是死也不会去招惹云砚之。 云砚之不等他反应便一脸云淡风轻的碾碎了他指骨,一根一根的碾过去,十指连心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