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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救吗?” 云砚之点点头,搂着昏厥过去的鹤栖云有些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 骤然间,昏暗的房中闪过几缕绿意。杨逐月一晃眼,鹤栖云身上便多了几根闪着寒光的针。 杨逐月吓了一跳,急道:“这是做什么?!” “此乃本门绝学太素九针。别问了,能救他便是了。”云砚之用内力催动金针,他已经身心俱疲,没有更多的力气去和杨逐月解释了。 房门的禁制早在鹤栖云昏过去时便失效了,杨逐月想了想奔出门,抱回来一把他常用的琴,盘腿坐在两人面前开始抚琴。 云砚之起初不知他这是想做什么,随着琴音涌入体内的温和内力让云砚之瞬间明了,他感激的看了眼杨逐月,一手抵住鹤栖云后心帮他运功,一手继续用内力控制着金针。 细弱的呻吟让闭着眼运功的云砚之兀的睁开眼看向怀中,怕鹤栖云乱动,一挥手撤出所有金针。 杨逐月听到动静也逐渐停下了琴声,将琴靠在一旁,担忧的看着鹤栖云。 白皙修长的脖子上,突兀的出现一道青紫的痕迹,看得云砚之心疼不已,颤着手抚着他脖子上的勒痕,带着些哽咽道:“阿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让你不开心了,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为何就连死了...你都不肯...放过我...”鹤栖云撑开眼,涣散的眸光看着眼前的人,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死后的世界是这样的,难道他连死了都要被云砚之纠缠吗? 云砚之听见他呢喃,垂下脑袋与他额头相贴,柔声道:“没错,你就是死了,下了地府,我也会追上去缠着你不放,你死都别想甩开我!”说罢堵住鹤栖云还想说些什么的嘴。 鹤栖云的唇是冰冷的,软舌无力的推拒几番,却仍是叫入侵者缠住吸吮。 “唔...!” 云砚之捏着他下巴尖让他无法侧头避开,火热的唇舌似是想将鹤栖云温热一般,勾着鹤栖云软舌舔吮吸咬。 鹤栖云颤着手攥住云砚之胸前的衣服,他有些受不了了,轻微的窒息感让他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云砚之像要报复他寻死似的,明知他不会换气,却也不肯停下让他缓口气,堵着他唇舌像要用另一种方式帮他实现方才没有结果的事。 云砚之倒也不是真想憋死他,在鹤栖云的手摸上他心口时,他便停了动作,微微后撤让出一些空间来。本是捏着鹤栖云下巴的手抚上他脸侧,指腹摩挲着他脸上的嫩rou。 云砚之不轻不重的咬了鹤栖云唇瓣一口,贴着他唇角失神的喃喃:“你可以恨我,但别伤害自己,你不知道你在我怀里差点没气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疼。” 鹤栖云喘着气,眼里的水汽凝成实体从眼角滚落,像是应和云砚之似的呢喃道:“...云砚之...我真的好恨你啊...” 他想,自己确实应该恨他的,如果不是云砚之,他本该有正常的生活。 可他终究还是舍不得恨他,就像他宁愿寻死来逃避都不愿伤他一丝一毫。他有千百种方法能让云砚之毙命,可他舍不得。 “好...恨我,恨我。等我帮你生下孩子,你想怎么着我都行,要杀要剐,我都随你便。”云砚之悲喜交集,悲的是鹤栖云恨他,喜的是只要鹤栖云还恨他,便还有活下去的支柱。 这边已经不能住了,云砚之嫌晦气,便将他打横抱起送到隔壁厢房。 杨逐月在他俩亲上的时候便识趣的拎起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