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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长笔探xue寻春处,情潮翻涌吐春露 (第1/2页)
因着云砚之说话不算话,连着好几夜都被鹤栖云拒之门外,连床榻都上不得。 鹤栖云饭也不做了——应该说是做不了。刚开苞的前xue使用过度,肿得老高,轻轻一碰都疼的抽气。 云砚之磨了些消肿的膏药给他抹了几次,虽不至于如一开始那般红肿,却也还是有些疼。 鹤栖云心里有气,正好借着下身疼不肯做饭,饿得肚子叽叽咕咕叫也不肯下床。 云砚之深知自己做饭是个什么水平,他的厨艺和他的医术成反比,九头牛都拉不回他背道而驰的厨艺。 年轻的大夫挠挠头,烧火做饭大概就如烧炉煎药一样罢?他既然能煎药,熬个粥应该也是可以的。 云砚之洗好米,按着煎补药的架势熬起了粥,炒菜这样高难度的就不奢求了。但光吃白粥也不行,他便灵机一动想了个法子,将胡萝卜和青菜都剁碎了,又剥了些苞米粒混着,一股脑丢到开始有些粘稠的锅里一同熬煮。 在搅和的感觉差不多了,云砚之又犯了难了。盐得下多少? 他掀开罐沾了些在指尖放进口中,愣了愣一把将罐盖上,差点把糖当盐下了。慌张的张望了下,幸好没人看见,又拿起另一个罐子沾了些,咸的发苦。 这回对了。 云砚之不知道下多少,只好下一点搅和搅和再尝一口,直至他觉得咸淡适中了才停手。 他欣喜的盛了碗粥,乐颠颠的端进里屋。鹤栖云被他扶坐起来,闻着粥的香气有些怔愣:“这是...这是你做的?” “我做的,你尝尝。”云砚之期待的将瓷勺塞进他手中,“我试过,可以入口。”没错,他对自己的要求便是能入口就算成功了。 鹤栖云哭笑不得的舀起粥送入口中,虽不是什么至高美味,甚至还有点一锅乱炖的意味。但不管怎么说,鹤栖云吃了粥总算是让他上床睡了。 云砚之心想,这做饭也没什么难的嘛,大火开盖煮沸十分钟,小火合盖煮十五分钟,再大火收汁煮十分钟就成了。跟煎药一个样儿! 虽说让他上了床,但鹤栖云依旧不肯叫他碰。一旦云砚之有点动作,鹤栖云便挡着下身红着眼低声叫疼。 这一来二去云砚之也不敢碰他了,生怕又被赶下床,只好一心一意抱着他只睡觉。 转眼一月过,鹤栖云又一次拒绝了云砚之。 云砚之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在床榻上沉思,他对自己的医术十分自信,没有道理用了一月的药还不见好,唯有...... 隔日午后,云砚之神神秘秘的将鹤栖云连哄带骗拽进书房,说是要为他作一幅画。 鹤栖云一头雾水的随他进了书房,云砚之反手将门锁上,连窗户也关的严实。 “你做什么?!我下面还疼着。”鹤栖云一见他这动作,警惕的转到桌案后,将自己下半身挡的严严实实。 云砚之无辜的拿起画纸铺在桌上,温声细气的道:“不碰你不碰你,作画罢了,你过来坐。” 铺好了画纸,他走过去帮鹤栖云拉开扶椅,将人按坐在椅子上,趁人不注意,并起指在他身上点了几下,鹤栖云便僵在了原地。 云砚之嘿嘿笑了声,慢条斯理的将道人下身脱的一干二净,拉开双腿扣在椅子扶手上。鹤栖云动不了也说不了话,只得对他怒目而视。 云砚之强行忽略了他快冒火的双眼,慢悠悠道:“为阿云作画,却还得问阿云借些东西,不然这画可作不成。” 鹤栖云疲软的阳具遮住了底下的小花,云砚之撩起性器托在手中,另只手托着两枚玉丸,双手齐上的揉搓伺候。 纵使鹤栖云气的想踹他,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随着他动作起伏。 云砚之啧了声,解开道人哑xue:“阿云还是叫出来好,我喜欢听你叫。”接着又不知拨了椅子旁什么地方,花xue下方的椅面竟打开一个凹陷的器皿。 哑xue解开后,鹤栖云便忍不住喘息呻吟,性器被伺候的舒服,连带着雌xue也吐了些水来,正正好落到那凹陷处。 云砚之看了看,道了声不够。随即拿起一杆新的羊毫笔,沾着他xue口一点湿意,重重按到那花核上。 粗大的笔尖正正好将花核罩住,云砚之犹嫌不够,握着那笔杆绕着花核转圈,软毛反复磨着搔着敏感的花核,几许软毛却是戳到了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