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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x狄】《破念》(半正剧心魔业障佛下do (第2/7页)
着青年的手腕掐出了红痕,手暧昧的停留在鱼的唇畔附近,有几分好奇一般按压着柔软的唇角,从唇角处似是找到一处缝隙,两根手指就顺着唇缝探了进去。 指尖触到半闭的唇齿便抽了出来,看着指腹沾上的一点湿润水光,却是不紧不慢的吻上了对方淡色的唇瓣。舌尖细细的勾画过唇纹,掐着青年下巴撬开闭合的牙关,吮吸着湿滑的舌尖,逐渐带出不堪的水声。溢口的唾液顺着青年的唇角流下,又被掐着下颚一点点舔舐干净。 金刚怒目、佛陀敛眸,他的心魔坦然在千万尊神佛之下,径直行大不道之事。 金蝉静静看着眼前荒诞的一幕,神色未变捻着佛珠的指尖却隐隐发白。 被刻意藏在记忆深处中素来淡色的唇变的湿润红肿,那副身子瘦而不单薄,上面有着不少伤痕,如今却被烙上了靡靡绯色。 而且行那轻薄之事的魇魔,有着和他别无二致的样貌。 祂眉眼半敛,张扬的、近似挑衅一般,吻着青年侧头而微微闭合的眼睛,另一只手中却是凭空幻化出了一柄短刀,一点点、缓慢的、割开了青年系紧的衣带。 失了束缚的衣衫骤然宽松散乱下来。 青年露出一片白皙的胸口。 魇魔舔了舔唇角。 祂几乎想嗤笑出声,你看眼前这个人,明明不比他高尚无私到哪儿去,偏偏要装出这么一副悲悯模样。 ——佛? ——你的佛能做到一边对世间苦难视若无睹,一边说什么善恶有报,如果神佛良善,那他一定是个耳聋眼瞎的蠢货。 ——如果不是,他注定虚伪。 ——何必这么冠冕堂皇,他拯救我了吗?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和他的初见对方是一副漠然冷戾的神色,如同一柄锋利无鞘的兵刃,身上沾染的血液红得泛黑,看到他时微微侧头,失了血色的面孔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眉眼间却冷然至极。 这样的一个人如今在他的浩浩识海中任由魇魔褪了衣衫失了意识,精于杀人取命的手无力垂在身侧,低眉敛目任人宰割。 偏偏魇魔犹不满足,对着青年的眼轻轻吹拂了一口气。 金蝉看见,对方那原本紧闭的鸦色长睫颤了颤,溢出一抹鎏金般的色泽。 从漫长沉睡中被迫醒来的人一瞬间是茫然神色,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熟悉面貌,思索了几个呼吸下意识开口,可长久未曾发声的喉咙只能发出低哑难辨的细微音节。 魇魔低笑出了声,祂几乎是下意识放软了声音,像是见到了久别的痴念,拥着青年入怀,言语中透着几丝歇斯底里般:“怀英……” 十年,未见了。 爱恨嗔痴,别离贪怒。 恨苦欲求皆为法相。 金蝉闭了闭眼,他的视线停留在幻象的颈侧,在耳廓边缘的位置有一颗极小的红点,像是沁出的一点血……和他记忆中分毫不差。 所以这并不是他。 他从未这么叫过对方,狄仁杰也从不会应。这种称呼对方并不适应也不喜欢,锦衣卫游离在光暗之间以杀证道,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亲昵又无用的称谓。 ——金蝉见到狄仁杰的最后一面,青年刀锋扬起一半。冷冽的刀锋划出炫目的光华,刀下的亡魂哀鸣求饶,面前的人跪倒在地哀嚎磕首,说家中有妻儿老小,自己若是身亡家眷毫无出路,留他一命必衔草报恩,从善从德。 金蝉未出一言,对方却止了手,看了他几个呼吸后嗤笑着让开了一半身子。 那时的狄仁杰当真算有副恶劣的性子,他与想查看对方伤势的金蝉擦肩而过,这时刀光闪过,求饶的男人眼中喜色未去,头颅便滚落在尘埃之中。 血染了金蝉的袈裟,杀孽沾了普度众生的菩萨。 始作俑者收回甩了短刀的手,他反而嗤嗤地笑:你看,你救不了他,也救不了这世间。 狄仁杰指了一个方向,道:那儿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阳光之下芳草鲜美,有鸟雀婉转嬉戏,不远处的佛堂中有诵经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