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白/all狄】《我心选的他鱼塘人潮拥挤》 (第1/5页)
那应当是称得上惊艳的一抹剑光。 出现时毫无声息,却在一瞬间耀眼而夺目,漂亮利落地化解了这次围击。狄仁杰后退了两步稳住身形,抬手用指腹拭去了嘴角溢出的血痕,在口唇边拉开一道淡红的痕迹。 视线从身后的余光中还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虞衡司的大司空把手垂了下去,手甲上还有着未散的蓝紫色电流,像是想要做些什么发现不需要后又停了下来。 ……这事可不应该牵扯到虞衡司。 狄仁杰收回目光,舌尖抵了抵齿,将口中的血腥味咽了下去,身前的剑客没有回头,在狄仁杰前方半米的位置反手挑了个剑花,口吻轻松愉快:“好久不见,眼下有点狼狈啊。” 狄仁杰看着李白的背影,捂住了微微渗血的手臂,挑眉间神情少有的有些意外:“唔,多谢。” “客气。”李白应了一声,剑锋翻转向外,鲜红的剑穗子随之晃动,他面向那群刺客开口,声音是面对狄仁杰时截然不同的语气,微微泛冷又透着几分不耐:“那么、刚刚都是谁伤了他?” 剑法好像又精进了不少。 最后一人倒下时李白将剑归鞘,回头刚想说给你留了活口,结果一个你字刚出口就被狄仁杰的动作截断。 “你——” 剑客被狄仁杰捏住了下巴,温热的触感从对方指腹和自己皮肤相接的地方传递了过来,离的太近,近到能看清狄仁杰暗金色的眼瞳。 李白眨了眨眼,闭上嘴乖乖地任由对方掐着自己下巴仔细打量了半晌,最后狄仁杰有些满意似的松了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举止透着几分轻佻,但语气就像是在夸奖小孩。 “不错,你这张漂亮脸蛋一点都没伤到。” 力道丁点都不重,更像是一种调情般的暧昧,狄仁杰俯身去搜刺客身上的物证,遇到还有力气反抗的一个手刀劈地干净利落。 李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咳了一声视线飘移,问的问题莫名其妙:“要是以后伤到了……你就不喜欢了?” 狄仁杰笑出了声,感觉自己身上这点伤都好像没有那么疼。但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将搜出来的腰牌在手中抛了几下,对着李白扬了扬下颚:“所以太白还需要保护好这幅相貌,别让狄某喜新厌旧才是。” 他伸手将腰牌掷了出去,被一直位于身后但未开口的人稳稳接住,狄仁杰道:“至于这些刺客手上为什么有虞衡司的腰牌,还请司空大人明日朝堂上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司空震低头看着手中的腰牌,重量纹样刻字都和虞衡司专有的令牌分毫不差,上面好像还残留着狄仁杰手中未散的温度,但被隔绝在了自己的白铁手甲之外。 他对狄仁杰反问:“不避着我了?” 那晚过后先是称病,然后接了本由他负责的能源核心探查去了稷下,辗转几个月才舍得回来。除了朝堂之外看不到什么人影,一切行踪几乎就是在有意躲着司空震。 狄仁杰动作一顿,他回头冲司空震勾了勾唇角:“我听不懂司空大人的意思。” 他不喜欢狄仁杰这种笑法。 司空震想,就像是回到了几年前他们初见的时候,对他过于恭敬疏离,显得有几分……虚伪。 他行事向来雷厉风行,也不喜欢过多地踌躇犹豫,但对狄仁杰总会无意识的顾虑颇多。 虞衡司的大司空和天下第一的剑客视线交错,剑客率先收回了眼,他无意似的搭上了狄仁杰的肩,把人往自己怀里的方向带了带“天色已晚,怀英给我安排住处了么?” 狄仁杰嗯了一声:“明知故问?” 司空震也收回了视线,他看着掌中的腰牌,似乎听到了腰牌被挤压时木质纤维发生断裂产生的轻微声响。 他在喉间缓缓咀嚼着李白对狄仁杰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