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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的剑(中)惩罚play捆绑,羊眼圈,讯械,灌肠 (第1/4页)
“你虽已知错,仍需惩诫一番好好长长教训。阿起可有异议?” “全凭王上做主。” “衣服脱了,跪到床边去。” 白起与嬴稷坦诚相对了多年,但是白日宣yin总是有点羞耻。他也知道,嬴稷要的就是他羞耻。于是白起轻咬着唇,默默地解开自己的黑色劲装和白色里衣,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抬眼瞄着嬴稷,又仿佛被王上炽烈的目光灼伤,赶忙垂下眼挨着床跪在了脚榻上。 嬴稷盯着那人裹在黑色劲装里单薄又挺拔的身体,见他里衣被汗水浸得半透,隐隐露出肌rou和伤疤,呼吸都屏住了一瞬。白起背对着他跪好以后,他便看见了那人上身的纱布和淤青——右侧那块隐隐渗血,应该就是刚才被他砸的。嬴稷走出去,叫内侍拿了伤药、清水和纱布进来。他压低声音嘱咐:“白将军累了,让他在寡人殿中歇息。你们离远些,有事寡人会叫你们。” 内侍就喜欢白起在殿中过夜,他每次都既和气又大方,第二天嬴稷的心情都会比临幸了任何美人都高兴,他们做奴婢的日子也好过。于是内侍欢欢喜喜地领着仆从无声退下。 嬴稷小心地给白起拆了绷带换药——这事原本他不会做,但白起面皮薄,以前宁愿回府梳洗也不愿意让宫女服侍,于是这些事嬴稷渐渐地就做熟了。 白起没想到嬴稷这时还顾得上先给他上药,心里一片酸软,更加惭愧。 换完了药,嬴稷给白起膝盖下塞了两床被褥,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脸,温柔地说:“撑不住了就叫停,不要硬撑。嗯?” 见白起点头,他将脸一板,拿绷带将白起双腕叠在背后绑在一起,又吊在床顶挂帷帐的横杆上,调整好高度,让他面朝床板,俯背撅臀地跪在被垫高的脚榻上,黑发垂下来,末梢不时从床上扫过。 嬴稷欣赏了一会这个姿势,拿出藤条来抽在那翘臀上。“不许咬唇,喊出来!” 白起不知道嬴稷已经把下人都打发走了,闻言羞得满脸通红。他从军多年,军棍马鞭刀伤剑伤都挨过,区区藤条其实不在话下。但是嬴稷拿的藤条,是小时候太后抽他自己用的那种,一抽一条红印,并且啪啪作响,惩诫意味十足。白起比嬴稷大了好几岁,年少时的小哭包经常窝在白起怀里听他讲道理。现在他却被这个曾经的小哭包用教训小孩子的方式打屁股,臊得几乎要挣扎起来。 嬴稷又是嗖啪嗖啪地几藤条,依旧是抽在白起臀上。那光洁挺翘的白桃儿立时就肿出几条红印。 白起被命令喊出来,不敢违抗,又实在没脸叫嚷,只从喉咙里发出几声闷哼,猫儿似的。他一时不知脸和臀哪里更烫。 嬴稷又在他另一边臀部印上对称的痕迹,见他始终不肯喊叫,颇为不满。他放下藤条,从床边拿出一个盒子来。 白起背对着他,看不见他在干什么。只觉得xue口突然被涂了凉凉的脂膏,然后一个冰凉的金属小球被手指推着塞进了甬道。那小球表面应该并不光滑,一路碾着内璧到了不可言说的一点。 “呃……什么……”白起被磨得绷紧了身体,无助地问。 “黔人进献的缅铃,据说内置水银,可以凭借人体温度而受热震动。寡人就等着阿起给寡人试试呢,看来确实是好东西。”嬴稷说着,又推了一只布满纹路的、两头小中间粗的葫芦形玉势进去。那玉势用金属细链连着一个翻转过来的羊眼圈,嬴稷让那细链卡在白起的股缝里,拉紧了链条给他的玉茎套上羊眼圈。嬴稷又将多余的脂膏抹在白起红肿的臀部,环过白起被迫前倾的上身,撩开他垂下的头发,下巴垫着他的肩,皮笑rou不笑地说:“好好忍着,想清楚你为何有今日的劫难。” 说完,他又执起藤条,在白起的两瓣浑圆和紧实的大腿上抽了起来。这次白起很快呜咽出声。 白起只觉得臀腿处似乎比刚才敏感了许多。后xue的玉势长度和直径都尚可,除了凉一点,不动时还好。要命的是那缅铃被玉势堵住,果然翁翁震动,时不时还擦过让他腿软的那一点。每次藤条抽来,白起下意识夹紧双腿绷紧臀,他一动,股缝里那条细链便磨得人难受,还会扯到前面套着的羊眼圈。偏硬的绒毛刮着敏感的玉茎,白起只觉一股酥麻直抵脚心,他徒劳地踡起脚趾。单纯的疼痛白起根本不看在眼里,但这样细碎的折磨让他难以承受。 嬴稷一边给白起饱经摧残的臀部和大腿添上新的伤痕,一边问:“知道错了吗?” “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