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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张角】疮痍之地(黑道pa双性abo,3p) (第3/6页)
的静谧,漫长如同几个世纪。 “角叔,叔叔、不、我不要……” 微弱的声音打破安静。大概是安稳剂的效果,女孩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醒,她只听见张角最后一句,费力吐掉嘴里的毛巾竭力摇头。 张辽的手一抖,他沉重吐气,没有看女孩,而是收枪往后退,重重坐到另一张病床上。他接受了医者开出的方案,将声音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如果没用,我会是杀你生生世世的鬼。" 他最终还是扣下了扳机,朝着空气的方向,用力到手指微微发颤。 砰。 是一声空响。 在带着女孩杀出宴会时,他的子弹已然用光。 ※※※ ※※※ 张角出去了一趟,回来把那头有点乱糟的黑红色长发扎了起来,脱掉了鞋子爬上床。窄小的单人病床没有足够的空间承载两人,于是他双腿分开跪在我身体两侧,上半身压下来,将颈项凑到我脸侧。他的嘴唇贴着我发烫的皮肤摩挲。 不该是这样。我不想伤害张辽,同样不想伤害张角。 也许是心理作用,我闻到他身上出现与我喝下的那杯酒相似的气味,听见他的声音在颤抖。他刚才说的什么?他注射了毒素来催生血清?那么他身上的疼痛,也与我所感受的一样? “小宝,把一切交给你的身体,不要交给你的思绪。” 我听见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大概一床之隔的张辽都听不清的音量,低低的、安抚的,带着慈悲的鼓励,非常寡淡的梨花丝丝缕缕地迎来,安稳剂带来的短暂清醒中断得像曲别针弹开,仓促毫无转圜。 我咬了上去。 神志好像抽离了身体,陷进一场隔着毛玻璃上演的怪异的梦。面前的张角不再是张角,他是一把工具、一碗血rou熬成的药水、一个献给alpha的生殖器官,而我也不再是我,是一头寻求宣泄的兽。 我翻身将他按在下方,呈跪趴的姿势,咬住他微瘪的腺体,牙齿切进皮rou挖出鲜血,那一小块rou几乎被我扯下。血液落进口是甘甜的,滑过咽喉落进胃袋,再通过代谢运输进四肢百骸,身上烧灼的疼痛似乎随之缓解,我着迷地吮吸着嘴里的rou块,像在吮吸哺乳的母亲奉献出生命力、被吸干乳液后疼痛空瘪的rufang;我撕开他被我身上渗出的血染红的衣服——也可能他因为毒素在出血——更多地撕咬他的身体,分开他的双腿,野兽不懂得体谅,我蛮横地将性器插入张角的yindao,年长的omegayindao干涩,却有足够的包容性,进入得并不艰难。 当年流传出他死讯的那次斗争,张角的确险些死去,其间大约发生过什么不清不楚的事儿,他不曾说,我不细问。苟活下来的当事人留下了一身的旧伤,腺体更是受了重创,作为omega来说可以算是个半残。在遇到女孩之前他不甚在意自己的身体,更确切地说是自甘堕落,通过皮rou生意打发百无聊赖的时光,也换得一些alpha信息素的抚慰,直到遇到我。他的身体曾经非常适应粗暴的性爱,又在认识我之后与我的相处中生疏了,适用于温情的爱抚,现下突兀地回到过去时段,他发出疼痛的哼鸣,很快又咬住嘴唇忍耐住,反复地深呼吸着放松肢体,xue腔裹着我收缩,试图分泌出体液缓和摩擦带来的疼痛。 这时的我完全不会想起,当初看见张角被他的"客人"蹂躏折磨时有多愤怒。 这不是一场交合,而是一场强jianian。我发狠地撕扯他的血rou,cao弄他的xue腔,胯部撞在他臀上,发出rou体碰撞的声响,凡遇到阻碍便用蛮力突入,年长者的zigong口那两年疼痛居多无节制性爱畏缩紧闭,颤抖得像身体里藏了一团揉皱的塑料袋,也被我蛮横地开拓。欲望没有尽头,他的宫颈却被我碾开、cao进,直到guitou撞上zigong另一端的rou壁。 太过强烈的疼痛混杂着难以忍受的酸胀感,因为过于剧烈的感官刺激他有时会生理本能地挣扎,我便拉扯住他扎起的发,以控制马匹缰绳的方式攥住他,将他头发扯落几根,又觉得不够,抽出性器将他翻转,抓着他大腿往胸口按,再从上往下用想将他折断的力气压下、插进去。 张角的性器因为那两年的皮rou生意几乎无法勃起,委顿在胯间狼狈地随着我的动作晃动。虽然疼痛,他的yindao却是完全湿了,两片yinchun包裹进出的茎体,阴蒂被我抽空狠狠掐了两下,肿得像被蜜蜂蛰过,荧亮的体液在他体内完成了混合,混着血色在红肿的xue口打成泡沫。起先我身上还有血水滴落,落在他惨白的皮肤上,后来血渐渐不再渗出,反而是他的背上、肩上,都是我咬出的伤,翻身之后后背贴到床面上,泛黄的白色床单洇了大片的粉,体液、血液、汗水,什么成分都有,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