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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第2/2页)
我心下一动,抬头含住了那处,他的呻吟猝不及防溢出了唇,喉珠发震,我笑着咬了一下,抬头便对上了某人欲要掩饰但仍慌乱的目光。 含住喉珠时说话稍显不清,但我想他定能听得清,我只言:“恰似莺啼,漾人心。”那张有着仙人之姿的脸已经红到极致,我看不分明,但又缩了几分的rouxue我却感得真切,故意放缓了动作,磨着他的性子,又极快地顶入,让rou体拍打的声音充斥这方空间。 夹在中间的肚子快要被压变了形,他却恍若浑然不知,又向我贴了几分。rouxue绞着诱我顶向深处,湿热的甬道严密地裹着性器,快感不断自尾椎袭来,我亦快失了理智,勾着他的腰泄在了最深处。 他的性器艰难地抵着孕肚,吐出几滴薄精后便疲软了下去,那点白浊堪堪淌在他的下腹处,被撑到极致的肚皮随着他的呼吸收缩着,加快了液体向下的速度。我故意用手指把白浊抹开,半个腹部都像刚从水中浸出,闪着yin靡的亮泽,衬着那缓缓收缩又膨大的腹部,更添几分色情。 我不禁有些惋惜,但也仅仅是一瞬的念头。望了眼窗外,大抵是申时一刻罢,现在尚早,我抱起仍余韵未消的他,钳住他的手腕将他抵在了墙上。 凉意袭来,他身上的热意瞬间消了大半,高耸的腹部抵住墙面时似有不适,他轻轻皱了皱眉,白睫颤动,看着是如此脆弱,又勾起我之前经常浮现的念头。 在他腹中的胎儿七个月时,我时而瞅着那鼓得好像下一秒就该撑裂的肚子,觉得应该直接一道切下去。彼时污浊的液体会流出,那个东西奄奄一息,掩在血淋淋的刀口下,而他,是被吸干了内里的一副空壳,rou体仍在,却像个可悲的被寄生失败遗弃的死尸。其实是两败俱伤,彼时入侵者,已被剿灭。 但剖开又缝合的话,会留下很长一道难看的疤……不,不能这样,合该八个月的时候,在肚子形状撑到最漂亮、最合适的时候,胎死腹中。 我近乎偏执地盯着他凸起的、圆润又白皙的腹部,虽然外表和此前并无差别,我却已然知晓,不过两个时辰,就该有“早产”的征兆了。 我又埋入了他的身体,没了肚子夹在中间,我cao得更加尽兴。他将手放在肚子最前端,缓冲抽插时向前俯冲的力道。室内只有二人皮rou相接时的啪啪声,混着欲望与痛楚的呻吟。 丝缕的疼逐渐攀升在腹部,之前的隐隐不安终是化做了实质。我故意掐住了他先前磕碰到的那块,淤紫凝在似玉的腰上,确实磕得不轻。我暗自加大了力道。他颤着伸出手,抓空多次才握住了我的手腕,气息恍若游丝:“你……莫碰”似是因着疼痛,他说话的速度都不禁滞了几瞬。 我贴近他的耳朵,透过几缕湿发看到了他煞白的唇色,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心,轻声道:“再等片刻,不多时便好了。” 只是不知他是否感出我的安慰之意。 埋入rouxue,此刻在开着宫口的xue道好像越向里越广阔了些,我心中浮现一抹异样感,更痴迷地撞进甬道深处。当一股不同往常的热液浇在guitou上,甚至顺着狭小的缝隙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时,我知道那是羊水破了。 夕阳被窗子全部盛进屋里,连他淌出的血都映成了金黄。他奄奄地扶住墙体,浑然不知身下有大片的湿痕及血迹。本来高挺的大腹坠到腿间,时而紧绷时而柔软,形成向下的水滴状。 胎儿已死,因着我晌午哄着他喝下的茶,现在,是催产的药在发挥作用。 我平静看着,语调毫无波澜:“你出血了,怕是要早产,我去请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