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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酒量不太行 (第3/4页)
,更不要提公主抱。 但酒精令人迟钝,还没想明白,人已经在床上了,男朋友落下的深吻更是让他无暇他顾。 外表再高冷的男人,唇舌也是火热的,接吻很舒服,两人口腔里微弱的酒精味交融在一起,冲得须佐之男本就不太清醒的头脑更加飘飘欲仙。他屈起膝盖,蹭了蹭荒的腰侧,微微抬头的yinjing也不老实地撞了撞荒的胯间。 须佐之男探下一只手,想要握住两人的yinjing,却被荒阻止。 荒顺势分开了他的大腿,毅然埋首在腿间,含住了他的yinjing。 “啊……”须佐之男哪里受过这种刺激?顿时惊喘出声。 荒提前做过了功课,收紧口腔内壁,认真地吞吐着须佐之男的茎身,虽然技巧很生涩,但足以让同样没有koujiao经验的须佐之男欲罢不能。 “好舒服……”须佐之男被他口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手指按着男朋友的后脑勺,小腹剧烈起伏,双腿也坦诚地张开。 同为男人,当然清楚抚慰什么地方最让人受不了,荒吞吐时有意识地挑弄着敏感的冠状沟与系带,大力吸吮guitou,舌尖时不时戳刺马眼。醉酒的人定力原本就差,又是从未有过的刺激体验,须佐之男很快就溃不成军。 “嗯啊啊啊啊——”须佐之男忘我地仰起头,腰身弹动,射在了荒的嘴里。 “唔……”他晕头转向地仰躺在床面上,任由荒俯身上来,与他分享了一个带着jingye的吻。 高潮来得太猛烈,须佐之男沉浸在余韵中,错过了瓶盖开启的“咔哒”一声。 等到被荒摆弄着翻过身,他才觉察到不对劲。 他听到液体从瓶身中被挤出的咕嘟声响,冰凉湿滑的润滑剂落在他的臀缝中,迅速发起热来。 “等等……”须佐之男回过头,出声阻止。 “等什么?”荒沾满润滑剂的中指按了按肛口,不容拒绝地推了进去。 “不要……”被侵入的感觉太过别扭,须佐之男想要挣扎,但醉酒加高潮的双重疲软让他轻易被荒镇压了下去。 荒在肠道中摸索按压,很快就找到了一块让须佐之男的喘息声变调的区域。 “是这里吗?”荒低声询问。 “……”须佐之男没有回答,但粗重的喘息和突然颤抖的肠rou已经说明了一切。 荒的手指修长有力,快速按压着敏感的腺体,酸胀酥麻的感觉由点扩散到面,从后xue顺着脊椎直冲天灵,又由大脑发散蔓延到四肢百骸。和yinjing被抚慰的刺激完全不一样,像是身体里一扇不为人所知的门被撬开了,最脆弱的自我被剥落出来,赤裸裸地被浸没被填满,须佐之男不由得攥紧床单软化了身体,xuerou也随着更多手指的加入和抽动不停翕张。 “唔……”很奇怪,非常奇怪,是愉悦的,但又似乎不应该这么愉悦,有一股怅然若失的荒诞感顶在须佐之男心头,有什么事情要被彻底改变了,他感到自己将要永久失去一些什么东西,又要被什么错位的东西补偿填满。 手指撤了出去,荒握着他的腰腿,将他摆成了跪伏的姿势,膝盖紧贴着他的大腿内侧,迫使他向自己敞开。他听到荒撕开安全套包装的声音,火热硬挺的guitou随即沉甸甸地抵在臀间,须佐之男紧张地打了个冷颤。 “放松。”荒覆压在他身后,缓慢而坚定地破开了他的身体。 尺寸巨大的yinjing与手指不可同日而语,哪怕已经被细致地开拓过,初次接受入侵的xue道依旧难以容纳如此分量的不速之客,娇嫩的黏膜被撑开、挤压、碾平,绵绵不绝的胀痛感令须佐之男难耐地蹙起了眉头。 疼痛感让他稍稍清醒了些许,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做0的事已经无可转圜,但屁股里经受的酷刑还是促使须佐之男在这短短十几秒里从宇宙爆炸思考到人生的终极意义。为什么要把大象关进冰箱?鲸鱼真的可以塞进池塘吗?为什么人类会有阳具崇拜?大○○是否只拥有文化环境塑造出来的优越感而不具备实际意义?怎样才能在一段感情里尽可能消除因尺寸不合性生活不和谐而造成的负面影响? 须佐之男忍不住喘了口气:“进不去了……” “你可以的。”荒掐着他的细腰,顶进了最深处。 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