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内情Ⅰ他说那件事并不是她的错 (第2/3页)
西麓国jianian细给麓城百姓下咒时,身上也有珞珈草制的熏香气味,香味似曾相识,我便联想到了住在西侧宫的那位公子。”
妊临霜娓娓道来,双眼紧盯妊千澍,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微表情:“母亲,珞珈草气味特别,我和皇姐绝不会认错。”
皇长女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母亲,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在父君身上闻到过珞珈草香气,他向来喜欢那些香味浓烈的脂粉香膏,珞珈草这种气味浅淡的香草,他是看不上的。”
“关于这一点,母亲与卫贵君相处的时间比我们长得多,心中必然也有计较。”
妊临霜站在一边观察,见妊千澍表情若有所思,仍有迟疑,不由再添几句。
“母亲,那jianian细招供说在宫中埋伏数年,怎会有如此巧合,难道这宫中除了西侧宫中不明身份的那位,还有第二个用珞珈草的郎君不成?”
她话中深意不言自明。
她怀疑西侧宫里住的就是四皇子妊临沧。
今日和皇帝禀明,也是铁了心想看看西侧宫到底住着什么人,让她想糊弄都难。
事关西麓国,以妊千澍的性子不该如此犹豫,但她却显然有其他顾虑,重又躺下了,仿佛为此头疼,试图搪塞道:“此事孤暂时不打算与你们说,容孤再想想吧。”
皇长女察觉到她不曾正面回应她关于四弟的疑问,不由大胆猜测:“母亲这么说的意思是,住在西侧宫的那个人就是四弟了?”
皇帝没想到她脑袋突然变得这么灵光,一时噎住,否认道:“孤可什么都没说。”
“皇上,事关西麓国,马虎不得,便让我带她们去看看吧。”
一道清越的男声响起,御书房内三人举目望向门口,原来是皇后裘元。
他站在门外长身玉立,缓缓踏来,给皇帝行了礼。
“阿元,你来了。”
妊千澍正头痛,看到他像搬了救兵,自然地伸手,裘元便挨着她坐到了榻边,给她揉着太阳xue。
“父后。”
妊临霜和皇长女齐齐行礼。
“孩子们如今也都长大了,这件事终归是瞒不住的。”
不待她们追问,裘元便主动提及,他侧目看向扭头一脸疑惑的妊千澍,语气轻柔。
“皇上,您对那个孩子已经够好了,我想他在的话也会感激您的。”
帝后眼中交换了一些妊临霜看不懂的东西,皇帝沉吟片刻后,两人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
妊千澍点了点头,闭眼享受他的服务:“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便依你吧。”
裘元笑着起身行礼:“本就是阿元处理不周,让您为难了。”
“也罢,你们就随皇后去一趟西侧宫,看看你们的四弟。”
皇帝今日没有戴宝石戒指,葱白玉指揉着眉心,郁郁地看了眼身旁书案上堆成小山的奏折。
离了亲亲皇后的服侍,头又开始痛了,她心里颇有些委屈。
她还有一堆事要做,看着面前三个人都站了起来,尤其两个女儿跃跃欲试的样子,皱眉作驱赶状。
“一个个的都不省心……现在你们都长大了,兴许做jiejie的劝劝他,他就能想通了,快去吧。”
三人得令,应声告退。
去往西侧门的路上,妊临霜看着裘元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