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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伴(h) (第2/4页)
中,xue口却被温热的东西一下豁开了。 “啊——!”我转着调高吟一声,反手抓住枕头边缘,腰身跟着下边的动静弹动颤抖起来。大腿根部被钳住了,周见麓手掌的温度隔着橡胶手套给我带来了些许别样的安慰。我慢慢放松下来,享受下身强烈的吸吮。 相较于多年前那疯狂的一段时日,周见麓的技巧明显多了不少,她灵活的舌头在我的xue道里轻拢慢捻,找寻激起我敏感喘息的点位。然而繁复的动作之余却还是显得生疏,从那更显孟浪且丝毫不内敛的力道就可见一斑。 我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浑然不觉梦境意味转变之急遽怪异。那舌头越钻越深,挑起我多年未有的最深处的情欲,声调越荡越高,却缓解不了最深处传来的密密麻麻的痒意。 我急切得将自己往周见麓嘴里送,扭腰摇臀,好不放荡。周见麓也正因着这举动变得更加凶猛起来,我感到她的鼻尖恰好大力抵在那豆的顶端,随着唇间的动作不断晃动。电闪雷鸣,火花全集去阴部,燎得我满头大汗。伴着急促喘息,我开始一声连一声地呻吟,调高又绵长。 好久没有过这样真实的梦境,止不住的怪异感终于回归。我猛地撑起身子往下看,周见麓察觉到我的动作,也抬起头,却全然变了样子。 一身医生装扮消失无踪,先前团进帽子里的长发自然也顺滑地垂下来,四散在我腿间。她不复从前的稚嫩,面目换上一副成熟的妩媚姿态。她伸着舌头由下而上看我,坏笑的幅度却是依旧。 那嫩红舌尖上还有黏连的晶莹,羞得我逃回现实。 “你醒了。”周见麓声音含糊,动作不停。我正在那不应期,往后撤开,留一脸痴迷的周见麓更添茫然地看着我。 “你舔够了吗?”我实在看不得她下半张脸那一片狼藉的yin荡样子,就撇开头看向别处。白纱帘飘动,窗外天已大亮。夏天的太阳总是升得快。 “没有。”周见麓闷闷地回答,还未待我开口发作,自己就已经被拖回去躺着了。周见麓又开始一脸饥渴吃我的逼。 快感诚实地起了作用,我被那舌头戳得气若游丝:“你个变态!还去不去上班了!” 那天当然是什么也没拍成,周见麓反倒在我家赖下来,一住就是一年多。我在今年年初辞了职,全身心在家准备新作品,外加接送某个牙科医师通勤。 多年不见,周见麓不知从哪儿混了一身的痞气,厚着脸皮扮可怜:自己无处可去,请我念在旧情接济接济她。我还陷在重逢的恍惚之中,没耐住她的纠缠,稀里糊涂点了头,又头脑一片空白地载她去酒店拿行李。 其实这么多年还是没变,周见麓还是喜欢耍弄我,我也不长记性,一如既往地配合她。像是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 周见麓应职在市医院牙科,听她说自己读到博士,又废了一番大功夫才堪堪聘上。她实际上是在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找我,我当然看得出来。只是有口气堵在心里,怎么也捋不顺。 这么多年我们两个都在赌气,却也都明白最终自己还是要回到对方身边。 同居初期,周见麓还一副规矩样子,我一阵纳闷;果然没过多久她就原形毕露。从前周末的休闲时间如今挤满了少儿不宜的内容。 不过这还真不怪周见麓,毕竟是我先开始的。 那天阴雨连绵,我依照下班的时间去接周见麓。认识我的护士说她还在做一台根管治疗的小手术,要晚点才下班。我在护士的指示下找过去,看见助手站在周见麓身侧背对门口,我只看得见那人认真的侧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