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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钟姜(将军邓艾x战败沦为军妓的钟姜、有路人抹布情节) (第4/6页)
精水。二人都张着嘴,舌尖从牙齿中探出来,伸出一小节在嘴唇外面,挤在一起去接guitou中喷射出的jingye。 邓艾的jingye又多又浓,成股地射在两条探出来的嫩红舌尖上,射满了就射到二人的脸上,沾得钟会和姜维的眉毛、眼睫、脸颊上都是精水。他射完了精,又接着射出一泡热哄哄的晨尿,浇在二人的脸上,冲得jingye向下流,弄得钟会和姜维身上也都是狼藉痕迹。 一直到最后一滴尿液也被钟会舔走,这根yinjing里才算是没了东西,变回半软的状态,被钟会和姜维一起清理得干干净净。又热又湿的舌尖舔过这根jiba,跪在他身边脚下的两位武将身体上还能看出残留的锻炼痕迹,肌rou紧致,浑身上下最软的只有大腿和屁股。可现在他们跪在这里,连上的jingye和尿水都来不及擦,就在仰着头仔仔细细地舔弄那根将他们弄成这样的jiba,实在是yin贱至极。 钟会看上去还有一点委屈,他双腿间分开一条细缝,yinjing翘着,大腿内侧已经有了水痕。他舔完邓艾的jiba,就仰头看着邓艾,并不敢说话,眼睛却是湿的、软的。 邓艾对叛臣不假辞色。 他让钟会趴到了床边,膝盖就跪在床下冷硬的泥地上,背对着他抬高屁股。姜维和钟会摆成了一样的姿势。邓艾随便找了个洞就cao了进去。钟会发出一声呻吟,被cao的时候,他感觉到那根巨大的yinjing像是楔子一样钉入他的身体,契合得仿佛生来就应如此。钟会舔了舔嘴唇,觉得或许这样想也没错,saoxue生来就应该吃鸡吧,大的。邓艾是这个军营里cao过他的所有人里jiba最大的。湿滑的rou壁被由里向外地挤开,塞进去一个原本不属于这里的性器。顶端呈倒三角形的guitou连带着后面粗壮的柱身一起,在钟会的平坦小腹上顶起了一个长而明显的凸起,只要是人都能看出这是一根jiba的形状,意识到这位曾经的将领现在在干着和妓女一样的活计。邓艾这一下cao得太,钟会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yinxue深处哆哆哆嗦嗦地就喷出了一股yin水。他鼻间哼出的是哭音,手指紧紧抓住邓艾的床沿,将床上原本铺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上抓得都是褶皱,指尖在发白,翘起的腰臀却没塌下去一点弧度。 邓艾的guitou被yin水浇了个湿透。他yinjing四周的软rou像围剿的士兵一样包围住他,刀枪斧戟变成了吸吮舔咬,rouxue里又湿又热又紧,想让大鸡吧立刻缴械投降。他伸手握住了钟会的腰,看见这一截细白腰肢被自己这个粗人握在手里,肤色的对比让他们看起来像是莽夫握瓷器,力气一大就要把这截还在扭的细腰捏碎了。这种力量上鲜明的强弱对比给予邓艾背德一样的错觉,提醒着他无论身下这个婊子表现得多么热情yin贱,他们之间的关系仍然是一场jianian污。 这一瞬间一同涌上心头的愤恨和性欲迫使他cao得更狠。 他对钟会的情感无疑比对姜维更复杂,或许是因为他跟钟会之间,毕竟有着一层曾经是同袍的感情在里面。但即使是在那些曾经,钟会也从来对他不加青眼。而现在高傲的钟会大人雌伏在他的身下,摇摆着的自己又翘又圆的小屁股,xue道的入口处被他的大鸡吧cao成一个圆圆的杏仁。yinjing捅在这些嫣红的软rou里面,像一根尺寸并不匹配的甘蔗被种进了土地的泥坑里。邓艾在这一瞬间,脑海里想到的全是跟农耕有关的比喻,他想刚下过雨的土地也不会比钟会的逼里更湿润。或许真的像钟会说的那样,他这一辈子无论获得多少次胜利的战绩,爬上了多高的地位,都改变不了他是一个腿上溅了泥点子的粗人。 但这并不妨碍他现在将钟会cao得流水,将高傲的钟会大人骑在身下。泥腿子的jibacao得长在钟会大人身上的那个yinxue在服服帖帖地吸吮讨好他的yinjing。快感源源不断的从埋在钟会体内的yinjing上传来,邓艾的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腰挺动得越来越快,在快感的驱使下甚至想将那两棵巨大的囊袋也埋进湿软的印xue里。钟会被cao得只会嗯嗯啊啊地叫唤,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无意义的呻吟。他和那些cao他的兵士们也学了一些yin话,却不敢和邓艾说。或许是因为他在邓艾面前,也只在邓艾面前,仍然有那么一点不肯放下的脸面。虽然现在他这副求cao的样子也并没有好到哪去。 邓艾低头就能看见那个rouxue被黑紫色的jibacao得yin水都被捣成了白沫,堆积在xuerou的入口处,和那些殷红的软rou一起组合成红红白白的一片。发肿的小yinchun的顶端阴蒂已经变成一颗小豆子的大小,探出头来。这颗rou豆子被邓艾伸手一拧,湿热的yindao里就吐出一股yin水。钟会一直在哭,被cao的快感浪潮一样拍过他,拍得岩石也要化成湿泥,更不要提他只是一届rou体凡胎。他快要被这